關如水:可不是大事兒嘛!
善耕:爹•;•;•;•;•;•;那我聽你的。
關如水:那我就還讓張善給你張羅著。有合適的,趕緊定一個。你要是訂了親,四姑娘要是對你真有意的話,那她也就死了這份心了。
善耕:爹,我看不急,這事兒急了容易鬧出點啥事兒。
關如水:能鬧出啥事兒?
善耕:爹也不是不知道,四姑娘那可是個死犟的性子。她要真對兒子有那意思,咱要真辦了親事兒,她啥事兒做不出來呀?她要是打一場,鬧一場倒也罷了。她要是尋了短見,柳秉漢心裡惦著的美人兒沒了,那他不也得急眼哪?
關如水略想:嗯,也是。那就先放一放?
善耕:我看咱就放一放,等四姑娘有了婆家,咱再張羅也不遲。
275、夏日。日景。黎可兒房中。古冬楊、黎可兒。
黎可兒深情地望著古冬楊。
古冬楊:可兒,那件事情警察署已經幫咱們查清了。
可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古冬楊:還真是土匪。抓住了一個問出來了。他們是搶別人家去,結果沒得手,正好回來碰上了咱們在那兒,所以就下手了,是順便。
可兒:要是這樣,就不是專門兒衝咱們來的了?
古冬楊:不是。不過,我細想了想,覺得你說的話有道理。過點兒太平日子吧,咱們那個實業興國會就不辦了。從明天起,我還是走我的藝術之路,寫字、畫畫、收藏。能夠多收藏保留一些國人的名畫、古畫、別讓它流失到洋人的手裡,也是愛國。
黎可兒興奮地:冬哥,你真是這麼想的?
古冬楊:當然。可兒的想法我怎麼能不尊重。因為只有可兒才能與我一生相守生活一輩子。
可兒忘情抱住古冬楊深情地叫一聲:冬哥!——
276、夏日。日景。實業興國會的牌子被兩個人摘下。隨之換上的一塊牌子:冬楊畫坊。
277、夏日。日景。古冬楊的畫室內。一樓大廳四壁,掛滿國畫、字畫,幾個人正在收拾清掃大廳。
古冬楊、黎可兒走進大廳。
古冬楊:可兒,藝術永遠是人的靈魂,它可以喚起人的精神,它也可以對人的精神進行感染。這些畫意像地反映了祖國的大好河山,讓人們的心中生出對祖國的熱愛。只可惜這些畫都是北國風光,多取材於東北的山山水水,要是有幾幅關內中原大地的山水畫,南國的風光畫相配,那就完美無缺了。
黎可兒:冬哥,那你可以畫上一些。
古冬楊:可兒,你不懂畫兒,畫這些國畫需要寫生,不臨其境,難取其景啊!
黎可兒:冬哥,我那兒收藏一些南國的畫,要不拿過來掛上?
古冬楊笑著搖頭:不,你留著吧。你要是願意,等咱們結婚的時候掛在咱們的房間裡。
黎可兒挽住古冬楊的胳膊:冬哥!
278、夏日。日景。關家大院。關如水房中。關如水、善耕。關如水錶情嚴肅地坐在太師椅上。
關如水:這些日子,四姑娘對你說沒說什麼?
善耕:爹,沒有。
關如水:那她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
善耕:爹,我也說不準。
關如水:善耕,你可不能有啥事兒瞞著我,這可是大事兒。這些日子,我也沒少想這事兒,我總覺得茂楊口這麼消停有點兒不對勁兒。他是不是憋著股勁兒要弄出點兒大事兒來?
善耕:不能吧,柳秉漢可是答應四姑娘了的。
關如水:不能也得加點小心,謹慎無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