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聽到骨頭“咔茲咔茲”的聲響,不由得悲憤愈盛,不就是受個傷,怎麼整的自己像老了十歲
一般經不起折騰。
看到來人,青夢眼瞪的溜圓,果真是張良。青夢頓時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張良居然真把自己
弄到小聖賢莊來了,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顧不得自己這副僵硬的像木頭一樣的姿勢,青夢嘟著嘴,惱怒的說道:“張良,你莫不是暈頭
了,怎麼把我帶到這裡。”
張良面部抽了一下,隨即很淡定的放下手中的藥碗和食盒,走到一堆被子前,把青夢從床上抱下
來放到自己膝上,力道掌握的很是純熟的在青夢腦袋下敲了一下。“我是暈頭了,要不然就應該
直接把你丟在那裡喂狼吃。”
青夢訕訕一笑,自知剛才的話有些過了,可是扳算扳算自己這一心可都是為他著想,怎麼說都不
算錯嘛,於是又強撐起幾分理直氣壯回道:“現在桑海這麼危險,李斯那個老狐狸又對小聖賢莊
虎視眈眈,若是被他抓住了把柄那可如何是好,我一心為你打算,你居然要把我喂狼吃,張良,
你沒良心!哼!”
張良此時真是哭笑不得,過了怎麼多年,青夢胡攪蠻纏的功力倒是見長了。瞅著青夢撅著老高的
小嘴,張良眼角含笑的說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不過你受了傷還中了毒,只好出此下策把
你帶回這裡救治。”
見張良服軟,青夢洋洋得意的點點頭,可卻在聽到張良最後一句話,眉頭不自覺一皺,“救治?
儒家的人都知道你帶我回來了?”
張良搖搖頭,“除了二師兄外,無人知道。”頓了頓,接著說道:“你不用擔心,二師兄不會說
出去的。”
青夢微惱的錘了錘張良,“我又沒說信不過二當家,只是小心點總歸是好的,若是被人無意間瞧
去了,於你可會有丁點好處?這風口浪尖的時候,牽一髮而動全身,這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張良嘆息一聲,將青夢圈的更緊了些,柔聲說道:“我都知道,我自會小心的。”口頭上雖這麼
應著,但張良自己心裡明白,昨日見她傷成那個樣子,想保護她的念頭像雨後春筍忽忽的冒了出
來,來不及考慮什麼李斯,形勢,只是一心的想把青夢護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讓她受一點傷
害。 若不是二師兄思慮周全,也不知會出什麼披露。
青夢沒看出張良話裡的一點點心虛,張良的話青夢從來都是信的,不分理由的信,他說知道青夢
便認定他知道,沒什麼需要花心思想的。
這些關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剛剛說完,青夢就已一動不動的盯著食盒,兩隻眼睛都看直了。自然,
條件忽略旁邊的藥碗也是必然要做的。
張良瞅著青夢的樣子,知道她早已覬覦食盒許久了,於是牽著青夢走到桌邊,指了指黑糊糊的
藥,說道:“喏,青夢只要喝完這碗藥,就可以吃食盒裡的東西了。”
一聽喝藥,青夢的立刻變成了一臉菜色,瞅著那碗冒著白汽,散著苦味,長著跟黑泥巴似得藥,
吞了吞口水,扯扯張良的袖子,弱弱的說道:“張良,能不能先吃東西,再喝這藥啊”說著還十
二分嫌棄的把藥碗推的離自己遠了些。
“不能”張良斬釘截鐵的答道。
青夢尤不死心,把話又繞了幾個圈圈,說道:“張良,這吃的涼了就不好了,來來我們一起吃怎
麼樣。”
張良攔下青夢不安分的準備開食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