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你在就行了。你、你的人品我信得過。”
“你最好不要這麼相信我。”
“為、為什麼?”嚴幼微勉強說出這三個字後臉色突然一變,然後就捂著嘴瞪大了眼睛。
曾子牧立馬明白了過來,咬牙威脅道:“你要敢吐出來,我立馬扒光你的衣服!”
也不知是否是他的威脅起了效果,反正嚴幼微暫時沒吐。她一個轉身就往房間裡跑,跌跌撞撞衝進了洗手間,扶著馬桶大吐物吐起來。
曾子牧在外面聽著裡面驚天動地的嘔吐聲,不由“嫌惡”地嘖了一聲。真不知道自己看中了她哪一點,酒品這麼差的女人他還是頭一回碰到。
雖然嫌棄,但也不能不管她。等裡面動靜小一點後,曾子牧就倒了杯溫水走進了洗手間。嚴幼微剛吐完一輪正靠在馬桶上休息,一見曾子牧進來就衝他傻樂。
曾子牧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杯子直接塞她手裡:“趕緊漱漱口。”
“怎麼,你又不跟我接吻,管我嘴裡有沒有酒氣。”
“你這是欠揍嗎?”
“欠揍?曾子牧,你憑什麼揍我,你是我什麼人啊。”喝醉了的嚴幼微毫無形象可言,說起話來手舞足蹈。結果她忘了手裡還有杯水這一事實,一個激動杯子裡的水就全潑了出來,幾乎全倒在了曾子牧胸前的襯衣上。
看著對方瞬間變臉的神情,嚴幼微嚇得一哆嗦,趕緊放下杯子扯了塊毛巾就要替他擦。曾子牧一點兒也不想讓她碰自己,後退著去擋她的手。
“你別走啊,我給你擦擦。”
“不用了,我很好。”
“穿溼衣服會著涼的。”
“我會自己換衣服。”
這種時候怎麼能讓她碰自己的身體?他整個人熱得都快燒起來了,這時候的曾子牧,經不起一點刺激。
可嚴幼微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還在那裡追著不放。兩人從洗手間追到了房間,嚴幼微喝了酒步伐不穩,就在曾子牧走到床邊的時候,她左腳絆右腳摔了一下,整個人直接往前撲去。
於是高高在上的致美董事長就這麼被個女人毫無形象地撲倒在了床上。兩人臉貼臉胸貼胸□貼□,該碰的不該碰的全都碰到了一起。
血氣瞬間湧上曾子牧的大腦,簡直要將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徹底擊潰。
偏偏這時候嚴幼微的嘴巴還不肯停,一臉嘲諷地笑話他:“你跑什麼跑啊,咱們都這麼熟了,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我們很熟嗎?”
“當然了,很熟,非常熟,熟得不能再熟了。曾子牧,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說,就中想不好要不要說。”
“什麼事情?”
嚴幼微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貼著他的耳垂輕聲道:“曾……子……牧,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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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嚴幼微是被熱醒的。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身上像被壓了千斤重的貨物,害她連呼吸都變得極其困難。
她把手伸出被子胡亂摸了幾下,初步確定自己身上至少蓋了兩條被子。而屋裡還打著暖氣,一陣陣熱氣吹到她的臉上,嚴幼微覺得原本就痛的腦袋更要炸開了。
她費力地扒掉了最上面的那條被子,然後撐著身子坐了起來。睏意止不住地襲來,嚴幼微打個呵欠伸伸懶腰,這才認真打量起這個房間的格局來。
昨晚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了,但她還記得自己是跟孫晉揚去參加同學會的。如果她真的喝多了,孫晉揚應該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