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抿著唇,“我要讓程晚夏難過,被傅家驅離,被傅博文拋棄,臉面丟盡。”
“我不是神。”傅文淵很認真。
安筱嘴角一笑,“我知道,我沒想過全靠你。”
“我就喜歡這樣的合作人。”傅文淵主動伸手。
安筱看著他的手掌,手指輕輕的捱了一下,傅文淵還未反握時,已經離開,她笑著說,“傅文淵,合作愉快。”
“當然。”
傅文淵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很自然的收回,嘴角掛笑。
安筱看著落地窗外的黃浦江,嘴角惡狠狠地一笑,她甚至能夠想到,以後的“美好”日子……
……
翌日一早。
程晚夏還在床上輾轉,衛小小就來電話了。
程晚夏其實也沒有睡覺,但就是懶得接電話,她看了看來電,關了靜音躺床上假寐。
當程晚夏覺得在床上也折騰夠了的時候,看著電話上已經有了12個未接來電,她隨手點開,最後一個是傅博文打來的,其他全都是衛小小。
她抿了抿唇,回撥電話給傅博文。
小衛,姐就是重色輕友。
電話只響了兩聲,接通,“程晚夏。”
“你剛剛打電話給我?”
“嗯,剛剛加完班,然後看到中國的新聞……”
“什麼新聞?”
“你還沒看?”傅博文有些驚訝。
“哦,沒看,剛剛才睡醒。”程晚夏揉著亂糟糟的頭髮,心裡面也想到些什麼。
“就是你父親發新聞申明,說你是她女兒的事情。”傅博文輕描淡寫。
“哦。”程晚夏表示情緒還算穩定,“新聞很火嗎?美國那邊都知道了。”
“我關注而已。”傅博文說,一點都不會說話。
“好吧,我想多了。”
傅博文嘴角一笑,“不管怎樣,恭喜你,終於做回了安家的女兒。”
“不應該也恭喜你,還是做了安家的女婿?!”程晚夏有些陰陽掛起。
“你還在吃醋?”
“你想太多了!”程晚夏翻白眼。
“Bowen,solate,youdon';ttakeashoweryousleep?”那邊突然傳來一個女性嗓音,說著流利的美式英語。
程晚夏眉頭一皺。
傅博文連忙捂著電話,走向一邊,“我秘書,問我工作上面的事情。”
“是嗎?”程晚夏疑惑,“你的秘書不是白季陽嗎?”
“他是我助理,而且現在在上海,沒跟著來美國。”
“哦,原來如此。”程晚夏並沒有懷疑。
傅博文鬆了一口大氣。
“那個,傅博文。”程晚夏突然開口。
“嗯?”
“這麼晚了,你還不洗洗睡嗎?”程晚夏一字一句問他。
傅博文整個人一怔。
“忘了告訴你,我英語還不錯。”說完,程晚夏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傅博文看著電話發呆。
程晚夏氣得把電話扔在一邊!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她心情很不好坐在床上,頭髮依然亂糟糟,臉色非常不好。
衛小小開啟房門就看著程晚夏這麼傻啦吧唧的坐在床上,她以為她生了什麼大病,連忙跑過去,關心的問道,“晚晚,你怎麼了?”
“我沒事。”
“沒事你幹嘛這麼坐在床上,我還以為你丫的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你全家都中邪了!
“我早上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衛小小也沒管程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