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君知道這段時間黃良菊得寵,但是卻還沒有被黃良菊這麼不看在眼裡,她臉色很冷,“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二、妹!”
重點強調,“二”那個字!
“大姐你可也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份,有一天或者就變成二三四五了也說不定。”黃良菊諷刺的一笑,“風水輪流轉的。”
“黃良菊你……”
“還有,我還得提醒你,大姐你別守著一隻不生蛋的雞,沒出路的。在醫院我就提醒你了,你好自為之。”黃良菊笑得很氣邪惡。
丁小君的臉都黑透了。
程晚夏臉色一沉,冷冷的問道,“二媽,什麼叫不生蛋的雞?”
黃良菊看程晚夏簡直是不放在眼裡的,鼻子一哼,“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何必說得這麼直白。”
“我就要聽直白點,麻煩二媽解釋一下,晚輩是真的很想知道。”程晚夏很固執。
黃良菊倒被程晚夏逼得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必定剛剛那句話,是重了些。
安筱看了眼自己的婆婆,說實在的,她真的覺得,傅文淵所有的計謀,有一天會栽倒黃良菊的嘴上,她太沉不住氣了,比起傅文淵對事物的掌控力以及忍受力,簡直是天壤之別。
她有時候都在懷疑,傅文淵到底是不是黃良菊親生的。
“晚晚,我媽也沒其他其他意思,你別這樣咄咄逼人,她們那個年代,還不都是根深蒂固的覺得傳宗接代最重要,但是我們年輕人這一代的思想,本來就和她們有些出路,你也別怪我媽心直口快了,她也是為了讓傅家更和諧,才會這麼著急到口無遮攔,但無論如何,她確實也是為了傅家整個一家子好。”安筱得體的說著,把所有責任都推在,黃良菊是為了好好的經營這個家。
都說到了這份上,似乎大家也該消停了,彼此給彼此一個退路,這不都是豪門的生存原則嗎?!
但是程晚夏不是。
她能夠忍的,她會忍,但是她不想忍了之後,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騎在頭上,這樣的忍耐,她覺得不值得。
她看著安筱,“安安,我知道你媽是農村人出生,你老公說過了。”
黃良菊臉色一黑,她最討厭那她以前的出生說事兒。
安筱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開口。
“但是這傅家這邊多年,那些話該說那些話不該說,我想二媽並不是不知道,這麼來詆譭一個晚輩,我不知道二媽的居心到底是為了什麼,讓傅家更和諧?恕我書讀得少,不懂二媽的信口雌黃叫做為了傅家和諧?我還一直以為,二媽就是故意在挑撥是非!”
“程晚夏……”
“不過二媽,既然安安都說道這個地步上了,我就當二媽在激勵我們年輕人,要注意給傅家傳宗接代,這個你放心,我會牢記在心,不會辜負了二媽對我的期望。媽媽也經常在我耳邊說,作為傅家的長、房、長、媳,給傅家留後,承擔起傅家的大業是推脫不了的責任,我也一直記在心上,醫生說這個孩子流產是因為我平時的生活習慣有問題,下次我肯定會加倍小心,一定給傅家生個大胖兒子。”程晚夏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有些重點詞彙,更是加重語氣。
黃良菊臉色很難看。
程晚夏懷孕,對誰最不利誰最明白,程晚夏把這些一字一句冠冕堂皇的說出來,讓黃良菊不能反駁,倒生了一肚子惡氣。
安筱比黃良菊淡定得多,這麼多年,習慣裝腔作勢的安筱,什麼世面不能淡然處之,她微笑著說,“晚晚果然很會為大局作想。我懷孕,也都只想著這是我和文淵的孩子,還真的沒有往那些方面考慮過,覺得自己,真是好丟人。”
看上去,對傅家事業毫無窺視之意,把自己往最好的那個角色上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