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託著她的後腦勺順勢將她壓在了寢床上,對上她那充滿期待的晶亮眸子,他忍不住俯下頭吻了上去:“別急,你現在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會嚇壞她的,等過些日子,你記憶稍微恢復了,爺再找個機會將你生還的訊息透漏給她。到時候再見也不遲。”滾燙的氣息一路向下,來到她那兩片色澤瑩潤的唇瓣上方便停了住,似乎是怕驚著她,他並未急著採取行動,許久方緩緩低下了頭拿自己的唇蜻蜓點水般輕觸了觸。
這話她聽了進去,不能嚇著她閨女,她想,還是過兩天再說。
“那她叫什麼……不,不用你說,我自己想,我能想起來的,她是我閨女,我自然是想的起來的。”
張子清情緒亢奮,開始絞盡腦汁的開動腦筋想那張胖臉主人的名字,而此時的四爺卻也是再也顧不得她腦海中所想些什麼了,他的身體繃的幾欲炸掉,他想她,想了這麼多年,他是那麼急切的想要她,要用彼此的水乳/交融來證明此刻的真實性,證明此刻他的的確確是再次擁有了她!
含著她的唇舌他用力的吮吸,貪婪的攪動,還是當初的味道,還是令他魂牽夢繞的滋味,這麼多年了,他幾度都以為他忘卻了,可如今一旦碰觸,他方知原來他未曾忘卻,她的滋味依舊能令他熟悉的發瘋,依舊能輕易的開啟他身體深處潛藏的所有熱情!這一刻他絲毫不想壓抑不想掩飾,此時此刻,她讓他亢奮,讓他激狂,讓他恨不得能吞了她。
張子清終於回了神,因為她口裡的氣息正源源不斷的被某個男人吸走吞噬,猶如貪婪的饕餮恨不得能吸盡她最後一絲元氣才好,而供氧不足直接導致了她眼冒金星,幾欲窒息,偏的她的唇舌依舊被人鍥而不捨的廝磨,又是幾番吮吻下來,她手腳發軟,忍不住摸向他後背用盡力氣拍打著令他停下。
滾燙的舌尖最後在她唇齒之間流連了一番後終於退了出去,張子清終於得以喘了口氣,臉色漲紅的咳嗽了兩聲,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剛享受著新鮮空氣進入肺中的那種酣暢淋漓的舒適感,猛地唇畔再次一個滾燙,那滾燙的唇舌再次鍥而不捨的纏了上來。
張子清難受的伸手抓向他的腦門,卻抓了個空,因為她忘了他腦門是沒頭髮的,後知後覺的又伸手去抓他辮子,卻到底沒有得逞,因為他眼明手快的抓了她的兩手腕,不容置疑的鉗在了她的頭頂以方便他的行兇。
掙扎間兩人的身體不斷廝磨,溫度在不斷的高升,此時此刻她方驚悚發現,他們二人的衣服竟然早就不翼而飛,如今他們二人是裸身相對肢體交纏,當真是曖昧無比春光無限。
張子清想,這不要臉的竟趁虛而入,而四爺卻早就趁勢抵開了她的雙腿,一隻滾燙的掌心託著她的臀抬高,讓她腿心得以抵著他蓬勃而發的欲/望,蓄勢待發。
終於他似乎是蹂躪夠了她的唇舌,得以大發慈悲的放開她那被他咂摸吮吸的有些發麻的唇舌,滾燙的氣息由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滑過她的脖頸,然後重重吻上了她的胸脯。
張子清得以喘息,深喘了數息後瞪向他:“你這人……怎能如此行徑!”
四爺從她柔軟的胸脯上緩緩抬起頭,削薄的唇此刻卻紅的荼蘼:“夫妻人倫再正常不過,爺不過是行使身為夫君的權利,有何不可?況且你也為爺生了一雙兒女,又有何可羞?”
一雙兒女……張子清震驚,再次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
等她回神,四爺已經長驅直入,多年未曾行過人事的私/密之處太過緊緻,如今卻要承受那樣蓬勃之物的入侵,想來她如何能討得好去?
感受著體內異物的滾燙和脹痛,她繃緊了身體,難受的臉色都變了:“你出去!”
四爺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此刻的他也不算太好受,寸步難行的滋味今個他算是真正體會到了。他一動不動的杵在那,渾身肌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