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女卻是嬌笑一聲,目光冰冷道:“哼,既然來了,還能走的了麼?”
說完,她右手一揮,一道肉眼難辨的薄而尖銳的氣場迅速向著秦浩冬的方向纏繞過來,秦浩冬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身處金殺術的刀鋒之下,稍一動步,內臟肝部就像被切了一刀,疼出一背身的毛汗。
秦浩冬稍微停了一步,便看到師父眼中投來的關切目光,他心中一暖,隨即想到剛才馬龍的行為,心中立馬覺得備受鼓舞——儘管此刻,被顧傳峰丟下的馬龍已經一身大汗,蹲在地上不斷地喘息,手捂著腰腹部,完全站不起來。
秦浩冬迅速掏出針帶內的銀針,在自己身體的各個不同的關節刺入,然後笑了笑,對著羅剎女道:“你的金殺術,不是對每一個人都有效的!”
說著,他便緩緩地向著羅剎女挪過去,雖然步伐很慢,但是每一步都走的很穩健。
秦天霖卻是吃了一驚,這個孩子從他第一次遇到的時候,就倔強無比,被李劍鐸打倒在地,都不肯改口。現在這孩子又和羅剎女耗上了,這金殺術可不比普通的打架,甚至普通的刀劍都無法比擬金殺術的威力,一旦受傷,那可能就會造成終身殘疾。
想到這裡,秦天霖立刻嚴厲地道:“浩冬,別靠過來!這不是開玩笑的!”
秦浩冬卻是笑了笑,對他道:“師父,我不是在開玩笑!對我來說,這是一場很嚴峻的考驗,雖然我知道我可能會受傷,也許比馬龍大哥傷的還重!但是對我而言,我有信心撐過這一次,師父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說我是水旺之命!你又讓我姓秦,讓我水旺之命相得益彰!剛才我用馬師伯教我的銀針術激發了體內的木氣!雖說這個冷冰冰的女人的金殺術對屬木的肝臟有很大的殺傷力,但是我自信能挺得住!
而且,從之前阿南的話來看,她自己體內也有隱患,如果敢給我拼下去的話,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激發她體內的隱患!到時候,有師父你和馬龍大哥在,還怕她能跑掉嗎?所以,不用擔心我,師父!”
這番話一說出口,羅剎女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秦浩冬這番話擺明了是打算用田忌賽馬的辦法,想用他的一條命來消耗她的力量,引發她體內的痼疾,到時候,只怕真的會被秦天霖趁虛而入。
想到這裡,她不禁萌生去意,只是有些恨恨地瞪了秦浩冬一眼,卻又緩緩地對秦天霖道:“你真不簡單,居然收了這麼個好徒弟!這一次,就算是你們走運,不過下一次,你們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哼!”
說完,她猛地一收,金殺術立即停止,而她則凌空一個跟頭,翻到了張養浩墓的後面,消失不見。
秦浩冬感覺到壓力一鬆,頓時軟倒在地,秦天霖擔心不已,衝上來扶著他,給他把脈,口中責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衝動?剛才太冒險了!這一次只是幸好對方沒有留後手,否則如果另外有敵人在一旁窺視的話,你這條小命可就廢了一半了!”
聽到師父雖然在責怪自己,但是口口聲聲卻實際上是在關係自己,秦浩冬不禁覺得心頭暖暖的,他想了很久,才笑著對秦天霖道:“師父,這一次我是真的下定了決心的!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想讓自己更快的成長起來!”
“傻話!這麼冒險就能成長起來了嗎?”
“師父,我是因為想起了以前馬師伯無意中跟我說過的一句話,才這麼決定的!”
“什麼話?”
“馬師伯他說:對於一隻雞蛋來說,如果被人從外邊打破,那麼它就註定只能是別人的食物。但是,如果太是自己從內向外打破的話,那麼誕生的就是新的生命。其實人生也是如此,如果一個人被外部的壓力打破,那就是個廢物,但是,如果能自己從內向外尋找突破,那就是全新的成長。
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