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案招來行李員幫忙拿東西,“給你安排了一個房間,你先去休息一下,然後下來吃飯吧。”
蘇窈進了房間,開長途很疲勞,她正想先去洗個澡,景案電話就過來了,“蘇窈,你怎麼沒說你先生也要過來啊,我讓人給你們換了個大點的套房。”
☆、323。這就是你所謂的至親至疏夫妻?
323。這就是你所謂的至親至疏夫妻?
“蘇窈,你怎麼沒說你先生也要過來啊,我讓人給你們換了個大點的套房,陸先生已經過去了,我已經讓人去你那兒了,馬上接你過去。”
聽到景案的聲音之後,蘇窈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候也無法說什麼反駁的話,要是讓人察覺出她的婚姻正面臨著分崩離析的窘境,容易讓雙方陷入尷尬,難聽點叫做‘家醜不可外揚’。
蘇窈才剛應了,給人家道了聲‘麻煩’。
“客氣什麼,老同學了,”景案笑了兩聲,調侃說:“你就把這當做我的賄賂好了,玩得開心點,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告訴我,我讓人安排。”
“沒事,不用麻煩了,你先忙你的事,我們自己解決就OK。”
“那行,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你多擔待。”
剛掛了電話就有服務生摁門鈴,過來帶她去新的房間。
好在蘇窈還沒拆行李,否則還得好一頓收拾。
Walrad酒店,是景案和他的美籍華裔同學共同創辦的五星級酒店,名稱分別取了兩人英文名中的前和後部分合成。
莫沂山的別墅酒店是Walrad的第七家分店,第三家建立在景區的酒店。
規模可觀的別墅群矗立在山景之中,上可觀雪,下可眺望鬱鬱蔥蔥的森林。
蘇窈到了另一棟別墅才知道景案安排的是頂級觀景套房。
服務生把她送到門口,給了她一張房卡然後就離開了。
蘇窈看著手裡的卡,有看了看緊閉的門,總覺得開啟門後來一句‘寂寞野貓,熱情似火,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比較適合此情此景。
蘇窈剛把卡放在電子門鎖的感應器上,門便從裡面被人開啟了。
陸東庭一身黑色大衣站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眼前的光線,頭頂是暖色光暈,柔和了他稜角分明的輪廓。
他挑眉,“來了?”
蘇窈沉下一口氣,一邊脫了拉桿箱往裡走,一邊聲調平板的說:“先生有什麼需要的?”
他沉默了一下,再開口,語聲愉悅,“Sex。”
蘇窈咬牙,“春節期間嚴重打擊黃賭毒,暫不提供此項服務。”
陸東庭站在她身後,微微俯下|身,面露疑惑,一本正經的擰著眉問:“那你來幹什麼?”
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後,蘇窈只覺得後頸又酥又癢,耳根條件反射的染上一層淺淺的緋紅。
她背脊骨一麻,轉身就瞪他,差點與他鼻尖對鼻尖,她稍稍定了下心,問:“我還想問你呢,你來幹什麼?”
“拋夫棄子來度假,是不是該你先給我一個解釋?”陸東庭一手插著袋繞到落地窗邊,前面就是一方泳池,在黃藍兩色照明燈下,水面波光粼粼。
反過身見蘇窈已經在整理行李,沉了沉聲,“還給男人提供服務,膽兒挺大你。”
蘇窈蹲下|身子整理翻行李箱,“是啊,我也沒想到我會進一個男人的房間,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你是強制召喚,不滿意的話我現在就走。”
蘇窈即便這樣說,也不會真的換房間,要是景案知道了估計會覺得他倆真是有意思得很,夫妻倆,還分房睡,是不是要半夜偷偷摸摸到對方房間裡玩什麼情|趣遊戲?
過了會兒,她將自己的日用品拿出來,準備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