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假髮子:『徒弟弟,告訴為師,你怎麼被人懸賞了?』
【小隊】郝瑟:『呃,不造,可能有人覺得我太窮給我送錢來了~可憐』
等一下,徒弟弟?尤祺差點把滑鼠砸碎了,噼裡啪啦地敲過去一行字密假髮子。
【密聊】郝瑟:『師父?』
【密聊】假髮子:『麼麼噠!為師把號賣了!這是新買的!』
【密聊】郝瑟:『你錢多花不完你給我啊!賣個花姐買個花姐你鬧哪樣!』
【密聊】假髮子:『嚶嚶嚶,徒弟弟,那個號太黑了一直刷不到悅,這個號有!你看!』
說著花姐從地上站起來到花蘿面前轉了個圈,還蹦兩下,就是為了嘚瑟他新號上的悅。
尤祺眼角抽動,他這個師父人前高冷人後逗比,除了主業收人頭以外最大的愛好就是刷掛件,最大的執念就是七秀聲望都尊敬了也沒出來那個悅。
看來他們師門的傳統除了人妖就是求之不得。
【小隊】汾酒:『世界頻道為什麼在刷我?』
隊裡的四個人都沉默了,汾酒的延遲是有多高?才看見世界頻道一直在刷他的名字?!合著他一直無視刷屏是因為沒看見啊!
【小隊】假髮子:『想泡我徒弟弟?先來一百萬聘禮!』
【小隊】郝瑟:『我們只是手滑……』
【小隊】假髮子:『怎麼不見你給為師滑一個煤老闆呢!逆徒!』
看來尤祺的師父跟這群人不是一般的熟,要不然也不會在隊伍頻道賣萌,於是尤祺更加疑惑了,自己的師父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幾個人?
【密聊】郝瑟:『濕乎乎,你怎麼認識這麼一群逗比的。豬頭』
【密聊】假髮子:『小孩沒娘說來話長!豬頭』
【密聊】郝瑟:『→_→泥垢了,不說拉倒。』
【密聊】假髮子:『你都沒告訴為師你怎麼勾搭上汾酒那傻缺的!凸(`0)凸』
【密聊】郝瑟:『天地良心,徒兒今天是第一次跟大神接觸!可憐』
【密聊】假髮子:『你要是敢騙我,為師可要清理門戶了!』
【密聊】郝瑟:『濕乎乎,我的人頭越來越值錢了。豬頭』
【密聊】假髮子:『我們神行去分懸賞。豬頭』
【小隊】汾酒:『小花花玩pve的?』
【小隊】郝瑟:『對吖,專注擼蘑菇三十年。』
【小隊】汾酒:『有沒有興趣跟我打22?』
【小隊】郝瑟:『可是我不會玩pvp……』
尤祺強壓著內心深處已經撒歡蹦躂的小基鹿,打出這麼一行字,尤祺覺得他這麼多年已經練就了一種神功,精分神功。任你心裡掀起滔天巨浪,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裝逼。
【小隊】汾酒:『沒關係只是隨便打打。』
【小隊】汾酒:『小花花你怎麼被懸賞了?』
【小隊】郝瑟:『道長你才看見麼……』
【小隊】汾酒:『剛才沒看見。』
【小隊】假髮子:『你什麼時候能改了邊玩遊戲邊看電影的毛病……』
【小隊】汾酒:『走,做茶館去。』
要說最興奮的還是陳楓,他可是一直非常期待遭遇戰的,於是他的二小姐第一個衝出去,副本門口破敗的城牆底下,不多不少,就站著兩個人,軍爺瀘州老窖和秀秀白沙堤,兩個人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一行人。
尤祺的花蘿一跑一跳地緊緊地跟在花姐假髮子後面,顯然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