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在祈禱千萬別是個生滅明教!
不過,顯然老天不向著小木樁,這個明教還真就是個生滅明教,拍了幾下小木樁之後又是一個繳械,然後摁住啪啪啪,小木樁卒。
目睹了這一慘劇的尤祺表示:濕乎乎我再也不說你是個棄治花了!刀下留人!尼瑪這明明就是明教粑粑!
【密聊】孤的小魚乾:『別告訴他我是誰,否則,你懂得。』
喵姐擺弄著染血的彎刀站在小木樁的屍體上對旁邊的咩蘿露出一個陰險的微笑,尤祺立即變成哈巴狗。
【密聊】皇竹草:『弟子謹遵師命!可愛』
【近聊】孤的小魚乾:『水。』
小木樁知道這是在吐槽自己是個大水比,自然不服氣,躺在地上一萬個不願意。
【近聊】急需人形木樁:『有本事你別搞偷襲!』
喵姐理了理衣裳,挑眉。
【近聊】孤的小魚乾:『偷的就是你的人,不服?』
挑眉什麼的都是尤祺腦補出來的,一直以來尤祺都認為自己的師父是個不要臉的棄治花,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狂霸酷炫的時候!頓時就撲倒在喵姐的腳下。
【密聊】皇竹草:『你怎麼上的這個號?汾酒的號誰在上?』
對的,比起為什麼茅臺會畫風突變,尤祺更關心和睦在醞釀的陰謀,所以就這麼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
喵姐一屁股坐到小木樁身上,沒有立刻回復尤祺,估計是正在密聊調戲小木樁,尤祺不得已戳了一下汾酒,發過去一個表情。
【密聊】汾酒:『離開一下,稍後回來!』
得,不用問茅臺了,這貨仗著自己配置和網速好雙開呢!一個掛機配合和睦,一個在野外調戲小木樁。
【密聊】皇竹草:『師父,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啊?這幾天你倆跟打了雞血似的,搞得烏煙瘴氣的是鬧哪樣?』
【密聊】孤的小魚乾:『你傻不傻,還不是白沙胡攪蠻纏,天天噁心你,上次還黑你工資,汾酒再不管,我可要用口水淹死他了。陰險』
【密聊】皇竹草:『能不能說得具體點,他想怎麼管啊?天天這麼秀,白沙還不氣得七竅生煙啊?這不是火上澆油麼?』
【密聊】孤的小魚乾:『天機不可洩露,汾酒叫我回去掃圖了,我換那個號了!可愛』
茅臺的喵姐下線之後,地圖又開始刷廣告,什麼浩氣長存,自在逍遙,雙方陣營又開始刷陣營榮譽感了,小木樁一看紅名都走了,就從地上爬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尤祺哭訴:『他是個變態!大變態!』
尤祺深有同感,同情地摸了摸小木樁的腦瓜兒。
【密聊】皇竹草:『我同意你的說法,他就是個變態。』
【密聊】急需人形木樁:『他說見我一次就要從後面偷襲我一次!從此以後菊花都得朝他開!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尤祺很不厚道的笑了,這是要把菊花艹成向日葵的宣言麼?
改天得好好問問茅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鬼畜又黃暴!還專門挑小木樁這隻軟萌嘰下手。
尤祺見沒什麼情報,跟小木樁一起換了個地圖,小木樁歡天喜地地關掉陣營,安安心心地挖礦,平靜的生活沒有過多久,茅臺的喵姐號上線了。
尤祺看了一眼好友列表,汾酒不線上,得,小木樁你自求多福吧!
【密聊】孤的小魚乾:『徒弟弟,你們在哪裡?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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