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扔在這裡。
因此,白沙堤也沉默了起來。
一直旁觀的尤祺見茅臺這是準備跟白沙堤死磕,連忙出來打圓場:行了行了,別殺了,你把妹子堵在這裡殺你也不嫌丟人,走吧,咱們去打jj。
茅臺不為所動,喵姐依舊站在白沙堤的屍體上,他可沒什麼男女雙標的臭毛病,在他的世界觀裡,看不順眼的人就是要噁心死他們,不管男女,對方越生氣,他就越高興。
【近聊】汾酒:既然已經殺了這麼久,這件事差不多該結束了,如果白沙能答應我們一個條件,那麼,我們保證不會再繼續找麻煩。
尤祺一愣,連忙去問和睦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和睦沒理他。
白沙堤那邊沉默了幾秒鐘,看來也是權衡利弊,畢竟,這種情況下開出的條件都不會太簡單了。
【近聊】白沙堤:只要不是太過分,我可以接受,只要你們說話算話。
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白沙堤的無力感,惹什麼人不好偏偏惹到茅臺,平常一副深井冰逗比的樣子怎麼這樣難纏?
也正因為有茅臺在,白沙堤打出這一行字的時候,心情十分忐忑,萬一茅臺漫天要價怎麼辦?
實際上,白沙堤已經做好了改名轉服的打算,惹不起還躲不起麼?伺服器這麼多幹嘛跟自己過不去呢?
【近聊】孤的小魚乾:徒弟弟開條件吧。欣喜
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和睦開口提出這麼個建議,雖然站在白沙堤的立場來看,這個要求簡直太過分,但是尤祺明白和睦這是給他機會出氣,可是事情鬧到現在,殺也殺過了,罵也罵過了,不管怎麼說他覺得他們一幫人這樣對待白沙堤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話說在前頭,尤祺並不是心疼白沙堤,只是覺得自己受過的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再這樣不依不撓下去,倒顯得他們太小氣。
雖說白沙堤也帶人埋過他,可他要是跟白沙堤一樣繼續胡攪蠻纏下去,那他不就成了男版白沙堤了麼?所以,尤祺想就這麼算了,反正他們也噁心白沙堤好一陣子了,就當以前白沙堤噁心她的回禮,再按照和睦的提議,隨便開個簡單點的條件,以後恩怨一筆勾銷,再也不找白沙堤的麻煩,大家橋歸橋路歸路。
然而,這種結果,刺頭茅臺是絕對不會滿意的。
於是尤祺只能絞盡腦汁地想一個條件,既不會太難也不能顯得敷衍茅臺‐‐這樣吧,跟我們親友團去打一次荻花,黑笛子。
尤祺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的確對笛子還沒死心,而且提出打荻花看起來也許可行性還高一點,再者,他準備黑笛子,這也能安撫茅臺的情緒,畢竟,看起來是他們佔了便宜。
最後,他深知自己黑得離譜,肯定不會出大笛子,也就不會發生他黑笛子不成反被818的事情。
對於尤祺提出的條件,茅臺的評價只有三個字:沒出息。
最起碼也得讓白沙堤道歉啊!怎麼就一次荻花就完事了?
【密聊】孤的小魚乾:就這麼簡單?鄙視
【密聊】郝瑟:得饒人處且饒人,大笛子包團還好幾萬呢!咱們可是黑笛子啊!鄙視
【密聊】孤的小魚乾:你也就這點出息吧!窩裡橫!鄙視
對於這個要求,和睦顯然也覺得是不是太簡單了,想要笛子分分鐘包一個,要想黑的話也簡單,如果說是全親友的固定團的話,在固定團的全體花花號都已經對大笛子沒了需求的情況下,出了笛子也肯定是尤祺的,還用得著白沙堤跟著打麼?什麼叫黑白沙堤?這根本就是黑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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