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低下頭貼到尤祺耳邊輕聲說道:&ldo;你要是繼續賴床,我可要懲罰你了。&rdo;
說完還把手放到尤祺的後背上逐漸下移,最後落在尤祺的腰上,尤祺可算是徹底清醒了,&ldo;嚯‐‐&rdo;地猛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ldo;我起來了!&rdo;
和睦覺得好笑,下床開啟燈去開門,&ldo;我去看看陳楓。&rdo;
尤祺瞬間感到了愧疚,他作為陳楓的室友都把陳楓昨天半夜還沒回來這件事給忘了,而和睦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過去看看陳楓,真是愧疚。於是尤祺也下床穿好拖鞋去隔壁,門沒關,走進去和睦就站在衛生間門口,裡面是正在洗漱的陳楓,見陳楓眼睛底下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尤祺氣不打一出來,&ldo;你昨天幾點回來的?這荒郊野嶺的,你跑哪兒去了?&rdo;
陳楓吐了一口泡沫,朝尤祺笑了笑,曖昧的目光在尤祺和睦之間遊走,&ldo;出去透透氣,我忘了房卡在我這裡,不過,你似乎找到了更舒服的地方睡覺。&rdo;
&ldo;你別轉移話題,你跟我出來玩,這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爸媽不得活剮了我?!我警告你,天黑之後不準再單獨出去。&rdo;
&ldo;行了,最後一次,你也回去洗漱吧,不是要一起去看冬捕麼?&rdo;
&ldo;你得說話算數!我昨天給你打電話你還不耐煩!&rdo;
&ldo;好了好了,你怎麼跟老媽子一樣,我要尿尿了,你們還要繼續看麼?&rdo;陳楓不耐煩地開始趕人,尤祺跟和睦被關在衛生間外面,對視一眼,決定回去洗漱。
在大廳集合的時候已經將近七點,到場的有尤祺、和睦、陳楓、茅臺和樁樁,正好一車人,省得還得開兩臺車去,和睦開車,上車之後尤祺跟陳楓繼續補覺,樁樁跟茅臺坐在一起一直在互相攻擊,吵得想補覺的兩個人完全睡不著。
&ldo;你們倆有沒有完,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真是的,還是在yy的時候好,我可以閉你們的麥。&rdo;坐在副駕駛的尤祺打著哈欠伸懶腰,回頭瞥了一眼茅臺,&ldo;喲,不服氣啊?我跟你縮,我就愛看你不服氣還打不死我的樣子。&rdo;
&ldo;你這個……&rdo;茅臺想了半天也沒想好應該拿什麼損尤祺,後來只能狠狠地剜了尤祺一眼,閉上嘴。
見到茅臺吃癟,樁樁很高興,一改和茅臺對掐時候的風格,趴在窗戶上對外面的雪景表示無與倫比的崇拜,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ldo;你沒見過雪麼?&rdo;
樁樁很興奮,&ldo;見過,但是沒見過這麼厚的雪,我家那邊只有過年的時候會下一層薄薄的雪,而且很快就化了。&rdo;
尤祺很自豪,&ldo;壯觀吧?震撼吧?&rdo;
樁樁很開心地點頭,結果得到了茅臺發自肺腑的鄙視:&ldo;少見多怪,愚蠢的苗疆人。&rdo;
樁樁瞬間黑了臉,一套擒拿手在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制服了茅臺,茅臺疼得直罵娘,&ldo;尼瑪,胳膊要斷了!我要成殘疾了!徒弟弟給我撥120!&rdo;
尤祺一點也不同情茅臺,直接轉過去,涼涼地說道:&ldo;把你送醫院去也應該是先治一治你腦子的病,不過你這病從出生就得了,應該不太好治。&rdo;
&ldo;對,你這種病就是俗稱的腦殘,基本上治癒的機率很小,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腦袋卸下來。&rdo;樁樁煞有其事地點頭,把尤祺的言論深化了一下,說得茅臺心涼了半截。
&ldo;面基之前我還有顧慮,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