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陸傾人畜無害的長相,這夥兒人早就因為陸傾的裝神弄鬼群起而攻之了,雖然不知道冰洞裡的小孩到底是怎麼出現的,但是蛇精們拒絕相信這種反科學的事情。
唯獨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陳楓,神色古怪地看了陸傾一眼,探詢的目光投向後面的欒肄,等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回應,陳楓都快要放棄了,欒肄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對陸傾的肯定。
陳楓背後直冒冷汗,頓時覺得自己腳底下隨時都會出現個冰窟窿冒出來個小鬼把他拽下去。為了安全起見,陳楓立即催促眾人回到度假村,躲在人群裡才是最有安全感的。
好在他們出來得夠久了,在冰面上寒風呼嘯,蛇精們早就被凍成狗,陳楓提議回去也就直接全票透過了,根本不用解釋什麼。
一行人上了車,車子漸行漸遠,看不清陸傾和欒肄留在冰窟窿旁邊在幹什麼,尤祺也沒什麼心思去注意兩個完全陌生的人,也就是陳楓能上車之後一直往車後面看吧。
這次回去開車的是茅臺,和睦高高興興地到後面跟尤祺坐在一起,樁樁坐在副駕駛對窗外的雪景冒星星眼,感慨這裡的冰居然還能開車上來,而且完全不用擔心漏下去。
尤祺坐在邊上昏昏欲睡,和睦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親了一下尤祺的臉蛋,這下子可讓尤祺瞬間就不困了,瞪圓了眼睛看和睦,和睦偷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而就算他要尤祺噤聲,尤祺也實在是辦不到,因為茅臺這個深井冰把握住方向盤直接犯了神經病,一看附近沒車也沒人,就開始像脫韁的野馬開始撒歡,急轉彎還來個漂移,車裡的人一臉驚訝地齊刷刷一邊倒,樁樁和尤祺一直在罵茅臺,叫他快點停下來,可茅臺聽賽沒聽,繼續又玩了一會兒漂移,才不情不願地停下來。
驚魂未定的樁樁直接給茅臺一個重量級的腦瓜崩兒,茅臺還一臉無辜,&ldo;這是給你體驗一下在冰雪路面上駕駛的機會啊!我是好意!來了一次,得全方位給你感受一下風土人情!&rdo;
&ldo;呸!正常人誰特麼的會在冰上玩半個小時的漂移!你給我下去!換司機!這個司機不行!&rdo;
&ldo;我可以把你們帶回去啊!為什麼要換!&rdo;
尤祺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很無奈,&ldo;你是要讓我們塵歸塵土歸土吧?還是和睦開車吧……濕乎乎我實在是信不過你……&rdo;
就這樣,茅臺的駕駛資格被直接剝奪,樁樁表示這要是放在平常,早就直接掏手銬給銬住了,還能讓他舒舒服服地坐車?笑話!
蛇精們這邊剛換完司機,就看見一輛黑色越野車捲起一片雪花呼嘯著從他們面前漂移過去,最近的時候距離他們的車只有不到二十厘米,幾乎是擦著邊過去的,車裡的蛇精們面面相覷,看來這有比茅臺還有病的人啊!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在他們感慨發現了一個比茅臺還有病的人的時候,從那輛車的副駕駛窗戶探出來個腦袋,帶著無比燦爛的笑容向他們招手,然而他們還來不及驚訝那個人居然是陸傾,陸傾就被正在開車的欒肄給用一隻手把人拉回去了。
陳楓也很驚訝,在他的印象裡欒肄這種近乎刻板的老古董肯定沒有自發玩漂移的可能,完全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陸傾攛掇的,不由得在心裡產生了一陣淒涼的感覺。
要知道他和欒肄在山裡的時候,欒肄基本上非必要情況絕對不多說一句話,就算是休整的時候也是像一尊石像坐在一邊不發一言,陳楓以為欒肄這種人是完全沒有娛樂時間的,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可惜那個唯一的例外不是他。
估計那兩個人也是看完冬捕覺得太冷了準備回度假村去,和睦也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