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這件事沒什麼意見,但是對於和睦要去研究所找陸傾這件事是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ldo;我不管尤祺怎麼樣,反正你不能去。&rdo;
和睦深深地看了一眼和出鄖,奈何電話已經接通,只能拿著手機走到窗前,寥寥幾句便結束通話,轉過身來看向自己的父親,目光堅定,&ldo;我必須去,因為尤祺是我的愛人。&rdo;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和出鄖半天沒反應過來,茅臺和樁樁也有點懵逼,任誰也不會想得到和睦居然敢這樣公然出櫃,一點也不給大家緩衝的機會,就連困在黑貓裡的尤祺也是震驚得無以復加。
而不願意相信自己耳朵得和出鄖再三跟茅臺和樁樁確定了尤祺的性別,最後不情不願地相信尤祺和他兒子一樣是個男的,他又想起來尤祺的滿月酒他也去喝過,尤祺的的確確是個帶把兒的,和出鄖頓時就不知道到底是應該反對和睦去研究所還是反對和睦跟尤祺在一起了。
&ldo;去q市,在那裡出海,研究所在海上的一個小島,茅臺,你能想辦法帶我們上島吧?&rdo;無視掉自己處於震驚中的父親,和睦開始計劃怎麼上島,茅臺的家庭比較特殊,這麼緊急的情況,只能求助於茅臺,而且,尤祺是茅臺的徒弟,茅臺不可能袖手旁觀。
&ldo;最近家裡出了點事,但是上島肯定沒問題,我現在就聯絡。&rdo;
努力忽略掉和睦的出櫃宣言,和出鄖意識到自己恐怕是無法阻止和睦去研究所,長長地嘆了口氣,望向和睦,&ldo;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跟你們一起去,只要陸傾不想殺人,欒肄就不會輕舉妄動。&rdo;
對於和出鄖的同行,和睦第一反應是拒絕,但是樁樁給了和睦一個眼神,示意和睦不要拒絕。和睦轉念一想,且不說他不讓和出鄖去的話沒什麼說服力,就說和出鄖同行的話,可能真的是利大於弊。
好歹和出鄖比他們對陸傾瞭解得更多。
航班很快就訂好,和睦抱著黑貓尤祺坐在候機室裡,懷裡的黑貓尤祺有些焦慮,扭來扭去就是不願意安安靜靜地做一隻美貓貓,旁邊的茅臺看了看時間,摸著下巴對黑貓尤祺說:&ldo;你再鬧騰,我就把你送託運。&rdo;
於是黑貓尤祺立即安靜了下來,雖然茅臺走後門讓黑貓尤祺過了安檢進到候機室裡,但是不代表茅臺就是個好東西,茅臺這個孫子肯定乾的出來把他塞籠子裡的事情,因此他不得不屈服在茅臺的淫威之下,然而尤祺的內心無法平靜,因為和出鄖就坐在他們的對面,看似在讀報紙,實際上在默默地打量他們這邊。
來機場的路上,茅臺和樁樁倆人一唱一和地把尤祺變成黑貓這件事給說了一遍,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就好像他們兩個當時在現場一樣‐‐其實茅臺也不想變身話嘮,他這不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和睦被和出鄖給打死麼?!趕緊轉移話題嘮點有意思的事情啊!
自從和睦在和出鄖面前稱呼尤祺為自己的愛人,和出鄖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但是尤祺知道,和出鄖絕對不是支援的態度,從和出鄖時不時地沉思狀就可以看得出來,所以尤祺才會如此坐立不安。
他真的怕和出鄖在機場手撕了和睦跟自己,後來仔細想想,和睦是和出鄖的親生兒子,就算離經叛道喜歡上男人,也不至於被手撕,畢竟虎毒不食子。
那麼問題就來了。
等會兒和出鄖要是把他這隻毫無還手之力的黑貓摔死怎麼辦!殺貓不犯法啊!誰特麼的能相信這隻貓殼子底下是個新世紀的五好青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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