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次有個芭蕾舞團來長沙巡演,沈長棠讓我陪他去,所以我才計劃跟我朋友們去長沙玩兩天的。」伏時說。
伏媽媽有些不悅:「你陪長棠去就去,怎麼滿腦子都是玩,自己弄這麼多七七八八的幹嘛?只准跟著他,好好照顧長棠。」
眼看要成了,伏時嘴角都勾到耳朵那兒去了,心想到底是誰照顧誰啊。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陪著他,那我先去訂酒店了?週五的時候記得讓爸送我們去高鐵站。」
伏媽媽哼了一聲,「你給我老老實實的。」
「我跟沈長棠一起去,你總放心吧?」
「我不去,我週末要練舞。」沈長棠收拾好衣服,放進書包裡,拒絕道。
伏時霎時苦了臉,湊到沈長棠面前:「別啊哥哥,我都跟我媽媽說了你要去看錶演,她才鬆口讓我去的。」
「所以你是去幹嘛?」沈長棠頓下手裡的動作,問。
其實莊程早就跟他說了,但沈長棠另有打算。
「我跟莊程在的那個戰隊透過了王者省賽選拔,可以去線下打決賽了,特等獎是獎金,還有我想買很久了的那個遊戲手柄,媽的都絕版了,多少錢都買不著呢。」伏時很會在沈長棠面前哼哼唧唧,「陪我去嘛,你天天都是練舞,不會煩嘛?」
「你住兩晚回來?」沈長棠斜眼看他。
「對啊,到時候咱們開個總統套房,一人住一間。」伏時嘿嘿道,「比賽就一個晚上,其他時間我們可以去玩。」
沈長棠總是會被伏時逗得眉開眼笑,他含著笑,卻無情地搖了搖頭:「不行哎,我要練舞的呢。」
伏時皺眉:「沈長棠!你當不當兄弟啊!你不去也得跟我去!」
「為什麼不去啊?」莊程皺著眉,聽完伏時的抱怨,嘶了一聲,「他練什麼舞,我都不在。」
「嘖,你這話說得你多重要似的,人家搭檔的鋼琴手好幾個呢……哎呀不說這個,怎麼辦啊?我可是跟我媽說了,是沈長棠要去看芭蕾舞團巡演,我才陪他去長沙的。」伏時苦兮兮嘆了口氣,「沈長棠變了,以前他都是對我百依百順的。」
莊程沉默了一會,問:「你叫上沈長棠了,那我們到時候怎麼睡啊?」
伏時:「……現在重點是這個嗎?」
莊程:「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沈長棠那點小心思,伏時不知道,他莊程還能不知道嗎?
「你有什麼辦法啊?」伏時眼睛亮了一下,「要不我晚上去拿個麻布袋子把他綁了吧。」
莊程:「……你先跟我說說床怎麼分配。」
「什麼怎麼分配啊?那就訂我之前看中的那套總統套房呀,剛好三個房間不是嗎?」
他之前就說想訂這個房了,但莊程以太過於鋪張浪費為由,非要定一個雙人房。
莊程:「……其實我們之前那個雙人房也不是不能睡。」
伏時:「?」
莊程:「你看,他睡他的,你跟我睡一張不就完事了嗎?」
「要是我媽知道我讓沈長棠那金貴的身體跟我們擠雙人房,她非殺了我不可。」伏時幽怨道。
「那我們就訂兩間房,他一個人睡。」莊程盤算道。
伏時嘖了一聲:「你這當頭的事還沒解決呢,能不能去還是個問題,就想著訂房間的事情了,訂一百間房都沒用,沈長棠不樂意去啊。」
「去哪?長沙?」周意遠取下黑框眼鏡,揉了揉勞累過度的眼睛,「你不是跟伏時兩個人去嗎?」
「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但是不是看你平時複習太累了,帶你也出去玩玩嘛。」莊程推了一下週意遠的肩膀,「你說說你都多久沒出門玩過了,是不是要學成書呆子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