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藍忙過去按住葉景明的手:“景明,別鬧了,會傷到自己的。”
見想藍還關心自己,葉景明心中又浮起一層淺淺的希望,他握著想藍的手問:“是不是他強迫的你?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帶你去見他。”
想藍抽了幾下也沒把手抽出來,她搖搖頭:“不是的,景明,是我自願的。這件事很複雜,我三言兩語也說不清,但是我離開你也絕非因為他,比我好的女孩子有的是,更有深愛你的,你要好好珍惜。”
葉景明哪能聽進去她的道理,現在他只能明白行、不行,是、不是這些最簡單明白的詞彙,現在他的感覺就是想藍在一力維護葉崇劭,她是和葉崇劭穿一條褲子的,想明白了這些他笑自己剛才的幼稚,還以為她是被葉崇劭逼得,他哈哈大笑:“蘇想藍,真有你的,我他媽的一直當你寶貝疙瘩一樣捧著供著,你他媽的早就脫了褲子給我叔叔上,他比我有錢比我有勢力比我能讓你當上明星,是嗎?”
想藍心裡像被滾油潑過,她無奈的搖頭:“景明,不是那樣的,你別說了。”
葉景明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怎麼?心虛聽不下去了?蘇想藍,你他媽的真賤,賤人,葉崇劭也賤,都賤到家了,我他媽的怎麼會有這麼個叔叔!”
葉景明拿起一盞檯燈扔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一聲尖銳的巨響,接著玻璃大片嘩嘩掉下來。
一直都沒有走遠的葉崇劭夾著煙闖進來,和要出去的葉景明正相互抵住了肩膀,葉景明不發一聲,流著血的拳頭用力對著葉崇劭的俊臉揮過去,葉崇劭偏頭躲過,他側著身子避過葉景明,也沒有難為他,任他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倉皇而去。
冷石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他低聲問:“先生,你的臉?”
葉崇劭抹了一把,果然指腹上有淡淡的血痕,他搖搖頭說:“沒事,是景明手上的血,你找個人跟著他,別出事。”
冷石領命下去,葉崇劭推門進屋。
想藍木胎泥塑般站在客廳裡,見到葉崇劭她忽然來了精神,上前厲聲質問:“葉崇劭,他是你親侄子,你就不能給大家留點顏面好好的處理這事兒嗎?”
葉崇劭掐著煙一口接一口的吸著,等一根菸吸盡,他把菸蒂碾碎在菸灰缸裡,他伸出舌尖舔舔唇,冷笑著說:“那你告訴我要怎麼處理才能給大家都留面子?蘇想藍,做都做了,你還要立什麼貞潔牌坊?”
想藍給他氣的肺都要爆炸,她扭過身體不理他:“瘋子,不管你了,我去睡覺。”
也不知道那句話就把葉崇劭給得罪了,他伸手扳住她的肩膀,用的力氣很大,像是要把她的肩胛骨捏碎,想藍吃痛,脾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她紅著眼眶吼他:“混蛋,你放手!”
“混蛋?還有更混的你要不要見識?”說著,葉崇劭抓著她的腰把人像扛米袋那樣扛起來。
想藍頭朝下很不舒服,胃被他肩胛骨硌的很疼,想藍的腳不斷踢打著他:“放開我,你放開。”
葉崇劭不放她也不說話,雙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步步走上樓梯,把她扔在了他的大床上。
她反應靈敏,立刻跳起來想跑,葉崇劭攔腰抱住她,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回來,然後壓上她,修長有力的四肢把她的四肢緊緊控制住,再也不容她鬧騰。
想藍不說話,只咬著牙像一尾活魚一樣挺著腰掙扎,葉崇劭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力氣很大,立馬就見了紅,想藍卻不喊痛,她雙目猩紅的看著他,一張小臉透著能讓人恨到牙根發癢的倔強。
她越這樣,葉崇劭就越管不住自己,渾身的血分別向著兩頭衝。身下的小女人繃著一張雪白小臉兒的那股子倔勁兒更點燃了男人身上的征服慾望和暴力因子,許久沒有過這樣強烈想要一個人了,想要的甚至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