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嗯,我怎麼耍你了?”聲音沙啞低沉魅惑。
他靠的太近,讓我無法思考。我氣惱的瞪著他,伸手想把他推開,反被他抱個滿懷。
我低頭就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嘶……你怎麼又咬人。”他嘴裡嚷著,雙臂卻把我摟的更緊。
我心底的委屈一下湧了上來,趴在他胸膛,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哭了。
“怎麼了?”他手撫上我的臉,被我躲過,我把臉緊緊的埋在他脖梗間磨蹭,同時也把淚水抹在他脖子上。
他輕拍著我的脊背,柔聲哄道:“好端端哭什麼?”
我雙手環上他精瘦的腰,往他身上鑽,恨不入鑽入他的體內,永不分開。
“乖,不哭了。”他側過頭來,親了親我的發頂,收攏雙臂。
過了好一會,我才收住淚,可就是不願從他懷裡出來,怕下一刻他又會對我冷漠。
鄒子琛有點無奈,抱著我輕輕的搖晃著,臉頰摩擦著我的髮絲低喃道:“我好餓呀。”
我這才想起,他現在是個病號,忙從他懷裡退出來,羞澀的不敢看他,轉身把臉上的淚抹乾,低聲道:“你出去等,我馬上給你盛。”說著,我伸手又要去拿那個蓋子,再次被他抓住手。
鄒子琛輕嘆了口氣,說道:“還是我來吧。”他把我拉到一邊,從廚櫃裡拿出碗、勺子,又拿出防燙手套帶上,這才去開啟鍋蓋。
他抽下手套,把勺清洗了一下,放進紫沙鍋裡攪了攪,又聞了聞,回頭朝我笑道:“嗯,很香。”眉眼柔和與剛才判若兩人。
“還要冰鎮嗎?”我突然想起來他說想吃冰鎮的。
“不用。”他回的很乾脆。
這時,外面手機響了起來,是鄒子琛的手機。
“給我盛一碗,”他把勺遞給我,又撫了一下我的頭,轉身走了出去。
我心情沒來由的好了。
我咬著欲揚起的唇角,拿起大勺,從鍋裡盛起出半勺粥,倒進碗裡,看湯色不稠也不稀,我拿起一旁的小勺嚐了兩口,銀耳不會太爛也不會太硬,蓮子入口即化,湯汁甜而不膩,嗯,很好喝。
我給他盛了滿滿一碗,在拿過一旁的盤子套在碗下,端了出去。
鄒子琛靠在沙發上聽電話,見我端著粥出來,讓我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不用了。”他聲音低啞。
“太麻煩了,我一週後就回去,沒必要這樣折騰,替我謝謝劉醫生。”
“放心吧,燒已經退了。”
“你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問朱醫生。”
“嗯,對了,有時間幫我管管若溪那丫頭。”
“好,嗯,那就這樣。”他語氣爽朗,對方應該是他朋友。
他收了線,見我傻站在一旁,示意我坐到他身邊去。
我捋了一下耳邊的髮絲,有點不自然的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他望著碗裡色澤誘人的銀耳粥,朝我挑了一下眉,誇道:“看著賣相也很不錯。”
“你嚐嚐。”我眨吧著大眼,很期待的望著他。
他在我期待的眼神下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湯汁,輕輕吹了一下,放入口中。隨之眉眼彎彎的笑了一下,說道:“小時候我最喜歡喝我媽媽熬的銀耳粥。”他轉眸看我,“這味道有點相似。”
呃……他這是誇我還是貶我,我才不要當他媽媽。
“我這誇你呢,你怎麼還苦著小臉。”他抬手捏了一下我臉頰。
我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
鄒子琛就是這樣,他想跟你親暱時,會讓你覺的他眼裡就只有你,可是一但他對你冷淡無視時,你會覺的自己就是一個礙眼的人,多餘的不能在多餘。
“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