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著我,“童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這麼苦,今天是我衝動了。”
我輕搖了搖頭。
“不哭了,你們以後肯定都會幸福的。”他輕拍著我的背,安慰道。
我輕拭掉眼角的淚,抬頭望他,“所以文斌哥我早就沒有心了,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但我不能。”
李文斌眼底也有了淚光,他抬手,輕輕捋了捋我耳夾碎髮,柔聲道:“我沒想那麼多,我只想著陪在你身邊就好。”
我眼淚止不住又流了出來。若是可以,我真的願意接受他,但我知道,這不可能。
“只要你好……就好。”他握住我的手,在掌心揉著,輕道:“一會我來收拾,早點搬過去好整理。”
聽到這句話,我一下失聲哭出來。
“你身體弱別哭了,傷身。”他輕拍著我的背,又低聲囑咐道:“以後自己一個人住要注意著點,你體寒平時洗漱一定也要用熱水,現在天熱了也不能貪涼,知道嗎?
“嗯,我知道。”我梗嚥著,“我的事還需你幫我保密不要跟任何人說。”這事我本不想讓第二個人知道的,但李文斌我想他會為我守口如瓶的。
他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從臥室出來,我們兩眼都有點紅。李文斌一出來,就開始給我收拾東西,其實我的東西不多,以後估計也用不上了,但那此東西都是李文斌給我買的,所以我都想帶上。
走時,李文斌把桌上的錢全給我裝了回去。我沒想到他這麼擰,一時也沒辦法,只能先隨他,等他們需要時再說。
他又送我到公寓,看那套豪華又精緻的大三居,他恍惚悟到了什麼,眸光越發暗淡。
有時距離你不承認它也是罷在那的。
李文斌走後,我才開始一間間看臥室,大主臥那間明顯顧一晟住過,衣櫃裡還有一些他的衣服,於是我選了朝南的次臥,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很多東西都是現成,唯一缺的就是衣服跟化妝品,還有一些貼身用的東西。
我拿鑰匙跟錢包準備下樓,在附近商場轉了一圈。等我從商場回來,已是夜裡十點多了,收拾收拾洗個澡,敷了片面膜,便躺在落地窗邊上的躺軟椅上,望著窗外。
腦海裡不可控的又出現鄒子琛的臉,我曾經有一個很可恥的想法,那就是忘掉信裡的事,反正這事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想的到我與他會有那層關係,那麼我就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繼續跟他相愛相守直到天荒地老。
可……我還是無法做到,那封信就是一根刺,紮在心窩深處,讓我無法不去正視。人活在這個世界,那就得遵守一些法則,而我跟他隔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雷池,時時提醒著我,不能靠近他。
北京的夜空漆黑寂寥,如我的心一樣,黑洞洞,沒有一點亮光。
我在顧一晟的公寓住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我哪裡也沒有去,一直在公寓裡待著,每天早晚在大客廳裡鋪上瑜珈墊,練上一小時,拉伸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出一身汗,整個人就會舒心很多。
這半個月來,我也想了很多,有些事情是註定的,所胃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命中註定的事,我無力迴天,那就不要硬著去碰,放下雖很難,但也不是不能,還得看我想不想。
對於我的懶散,顧一晟倒也不著急。這段時間他來過一回,讓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還給我送來的兩spa的卡,讓我沒事去做做。
蘇晴跟郭豔燕上一週也來了趟北京,親自來給我送證件。蘇晴說豔燕一知道我在北京的訊息就堅決要一塊來,見到她們兩少不了抱頭痛哭。哭後又是傻笑,但對於那封信的內容我還是沒有跟她們說,她們也不敢捅我的痛處,只說人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
一年前的事成了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