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分明就是你婆娘做的,你做什麼要來抵命?!」
「就算要抵命,也該是她來!」
就這麼幾句話,張看山卻說得老淚眾橫。
可下一刻,張看山卻跟劉遠松直接跪下了。
劉遠松扶都來不及。
而張看山怎麼也不肯起來,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劉遠松,哭道:「這件事情說來說去也是我治家不嚴,怪不得他人。」
「而且說來說去,這也只是我自己家裡的家事,不管誰是殺人兇手,我不追究這事兒了!」
「劉縣令,也只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家生路吧!」
「我就這麼兩個兒子已經死了一個了,如今還剩下這一個,如果再有什麼事兒,那我還怎麼活呀?我那老婆子也更活不了了——」
張看山越說越是悲從中來,哭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而他這副做派,搞得真的像是現在就要天人永隔了。
付拾一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最後弱弱的提醒一句:「這又不是快到了探頭的法場了,這不是事兒還在調查嗎?也大可不必如此激動——」
孰是孰非都還沒搞清楚呢。
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沒弄透徹呢。
怎麼就要生生死死的了?
再說了大唐律例也沒那麼死板,過失殺人的話,那也不是要抵命的。
而且如果再是一家人不去追究的話,這事兒就更不會鬧大了。
付拾一這樣幾句話,硬生生的就將這種生離死別的氣氛給破壞了。
張看山也好張秀也好,臉色都是幾經變換,最終各自尷尬的不行。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