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一口氣:「可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準?您這樣……就不怕到時候後悔嗎?」
「不後悔。」方老丈搖了搖頭:「他老子就算再該死,娃兒沒有錯。沒人要他,我要他。哪個生的都不打緊,都是我孫娃兒。」
他這話說得很平靜,半點也看不出來什麼情緒。看樣子是真的就這麼想的。
這一刻,付拾一隻覺得萬分欽佩:這樣的氣度,真的不是幾個人能做到的。人都說,愛屋及烏。其實恨也是一樣的。很少人能夠腦子如此清明,做到不將恨意蔓延,不去牽連。
方老丈說完了這幾句,還笑了一笑:「這個事情,其實也沒得啥子。我回去就說,我撿了個娃兒,娃兒命苦,我也命苦,剛好湊成一家人。」
他頓了頓,還是嘆了口氣:「不然老婆子曉得小寶死了,她就遭不住。有個娃兒,還有個指望。」
付拾一由衷點頭:「有個忙碌的事情,也能快點忘記那些不高興的事情。」
只是喪子之痛,忘記是不可能了,就是平復,也要漫長的時間。
這樁案子,到了這裡,也算了結。
只是以往案子了結,付拾一都有心情去做一頓吃的犒勞自己和李長博,但是這一次,卻沒什麼興致。
當天晚上的烤肉大宴,付拾一也沒吃上兩口。
直到馬牡丹扒拉出烤山藥,付拾一這才眼前一亮。
烤山藥不是烤的。
是和烤紅薯一樣,埋在熱灰裡捂熟的。
熟了之後,整個山藥都是熱熱呼呼的,軟軟的,帶著治癒人心的力量。
只不過烤紅薯是更治癒人心,畢竟自帶甜味。尤其是那種一烤,都能烤出油的蜜紅薯,扒開就是橙紅色,咬一口,又軟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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