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博糾正一句:「不是每個駙馬都會這樣的。」
付拾一覺得不打緊:「反正就是個意思和形容。不用較真。」
頓了頓,她熱心問李長博:「要不一會兒我洗了手換了衣裳,來試試?」
李長博:……不,我不想。
翟升與徐雙魚倒一臉的期待:「要不,試試?」
霎時,李長博面無表情咳嗽一聲,「說正事兒。」
可付拾一分明看到,自家未婚夫的耳朵尖尖都紅透了!難道……其實李縣令還蠻期待?!
對於這個設定,付拾一接受得很輕易:嗨呀,這個世界上,誰還沒點公主心呢!李縣令怎麼就不能做個小公舉了?
當然,維持自家未婚夫的面子還是必要的,付拾一一本正經的說起了正經事:「這一點,更加說明這一次的兇手,和之前的兇手根本不是同一個人。而且這一次沒有信——雖然箱子和冰塊,甚至棉被都是一樣的……」
付拾一皺起眉頭,微微疑惑:「難道兩人在一個地方買的棉被,一個木匠那兒定做的箱子?」
李長博言簡意賅:「應該是兩人認識。付小娘子之前的推斷,應該是沒問題。連環殺人的兇手,的確是在仵作學院當中!這一個兇手,並非先前那個!」
第1578章 動機是啥
他這樣一說,付拾一也將頭點成了小雞吃米:「對對對,就是這樣。兩個兇手不僅殺人後的處理方法不一樣,就連他們的身高都不太一樣,所以,絕不是一個人。」
徐雙魚看翟升,悄悄問:「你說,那這個人想幹嘛呢?借這個風頭殺人嗎?」
翟升傲嬌的一扭臉:「問我幹啥?我已經被你殺了。」
說完,翟升扭頭就去收拾器材,半點不帶停留。
徐雙魚傻愣愣看著翟升後背,悄悄嘀咕:「真小氣,我師兄就不這麼小氣。」
付拾一不厚道的插話進去:「那肯定的,畢竟你師兄還活著呢。」
她扭頭朝著李長博嘎吱嘎吱的樂:「看見沒,誰最重要一下就看出來了。不過,翟升和雙魚這紙一樣的友誼,也是叫人感嘆哪!」
李長博簡直哭笑不得,最後只能道:「離間計不是這麼用的。」
「我就想看看他心裡最在乎誰。」付拾一一本正經:「畢竟,有人憂愁,肯定也有人高興嘛。」
鍾約寒知道這個事情,肯定高興。
李長博:……
徐雙魚環視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李長博身上,覺得也就只有他心地善良了:「李縣令,你說兇手這是為什麼?」
「之前我也以為是借著風頭殺人。」李長博的確仔細回答了:「不過,現在我覺得,只恐怕兇手是為了救人。」
徐雙魚腦袋更懵了:「救人?他不是殺了人?」
付拾一和李長博對視一眼,默契的都住了口,笑眯眯的作鳥獸散:「哎呀你們收拾驗屍房,我和李縣令還有事兒,要回去仵作學院呢。」
徐雙魚看著兩人飛快離開,拉都拉不住……
他扭頭看翟升,可憐又巴巴:「翟升——」
翟升頭也不抬:「我收拾一半,剩下一半你收拾。別跟我說話,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我不想詐屍。」
李長博和付拾一出去之後,自然少不得要悄悄說幾句。
付拾一問李長博:「那既然這樣的話,咱們現在怎麼處理?外頭這個人不抓起來,他恐怕還會殺人。」
「先抓他,仵作學院那個反而不著急。」李長博笑了笑,顯得有些意味深長:「反正他在學院裡,暫時也得不到訊息,不知外頭的情況。」
所以,自然而然也不用擔心他會做出點什麼瘋狂的事情。
兩人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