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兇手也一定需要一個機會去下藥——」
李長博明白付拾一的意思了:「所以,極有可能,兇手就是杜蘭君的金主。而這一次的死者,就是他另一個外室?」
付拾一頷首。
「而且,這個人一定對人體是瞭解的。甚至解剖手段都十分熟練。再加上,他特地挑這一天——我覺得他一定是個仵作。」
付拾一和李長博對視一眼。
李長博心領神會。
長安城裡,會解剖,而且喜歡男人,有錢養好幾個外室的,恐怕不多。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學生舉手問了個問題:「那死因就這麼簡單嗎?他特地送來,不是為了為難付院長嗎?」
付拾一看一眼那學生。
那學生還挺年輕,一臉溫潤,略帶疑惑。
這個問題顯然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同,不少人都點頭。
付拾一不疾不徐,笑問對方:「如果是你來驗屍,你會怎麼判斷?」
對方微微一愣,隨後面上露出了幾分興奮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傳統仵作,如果脖子上沒有任何痕跡,或是胸腔裡沒有水湧出,必定是不會想到窒息,只能尋找其他的死因,很可能就錯過了。
付拾一又看一眼李長博:「要進一步確定死因,還可以解剖,看看肺泡變化。」
李長博想了一想,而後也微微一笑:「我想,對方應該不會介意。死者也希望付小娘子找到更多證據。」上一次,死者沒有內臟,很多東西是沒法去找證據。
但是這一次的屍體。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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