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無語了:「你不是懷疑何巖害死了櫻女嗎?」
「不,不至於吧?」結果梅奴都嚇得磕巴了,好半晌才又張著嘴往下說:「何郎君怕是不敢吧?」
對於梅奴這個話,付拾一這下忍不住翻白眼了:「這不是你說的嗎?你說他沒良心,辜負了你家小娘子——」
「可也只是騙色騙財吧?殺人……」梅奴磕磕巴巴,緊張到咬了舌頭:「我可不敢亂說。他畢竟是官吏,我一個賤籍——」
奴告主,那是大罪。
梅奴緊張害怕,也很正常。
付拾一看著她這樣,徹底沒了脾氣:合著說了半天,這根本都是廢話唄?
王二祥更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你就沒想過,好好的怎麼忽然著火了,而你家小娘子又沒醒?」
梅奴臉上尷尬起來,最後更是滿臉通紅:「這個事情……這個事情……」
「有什麼就直接說吧,別吞吞吐吐了。」付拾一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腦殼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梅奴就低聲說了:「那天在寺院裡,郎君忽然來了興致,和小娘子……他們要用水,就把我支開了。郎君本來也是偷偷翻牆進來的,我也不敢聲張……」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啥好。
徐雙魚悄悄問翟升:「來了興致,是來了那個興致嗎?寺院不是清淨之地嗎?他們怎麼敢——」
付拾一默默的看一眼徐雙魚:最開始那個天真純潔的傻魚,都變成了秒懂老司機了……
翟升對於徐雙魚的問題,琢磨了一下,回復了一句:「可能在這種地方,更刺激?」
第1692章 車速太快
徐雙魚還是沒能全部理解:「為啥在這種地方更刺激?」
翟升:……
付拾一隨口舉了個例子:「比如我不讓你吃糖,不停的告訴你千萬不能吃糖,你是不是就會特別想吃糖?如果能偷吃一塊糖,是不是感覺特別快樂?」
翟升:……我師父還是我師父。
王二祥肅然起敬:「付小娘子這個比喻好。」
而徐雙魚,則是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懂了,我懂了。」
梅奴已經徹底風中凌亂:這到底是一群什麼人?!這種羞恥的事情,他們怎麼能討論得如此坦然?
不過付拾一同樣也很納悶:「那也不應該何巖跑出來了,你家小娘子跑不出來啊。」
梅奴臉上紅得幾乎要滴血了:「郎君折騰了小娘子好幾回,小娘子最後都沒動靜了——想是昏過去了。」
付拾一:……我就納悶了,生理課教的難道都是假的?怎麼這些男的動不動就幾次幾次,生猛得很?而且,人都變成鹹魚了,還有必要那麼禽獸嗎?真的有意思嗎?
王二祥偷偷看付拾一:想知道付小娘子想說什麼,為什麼一臉的欲言又止?
翟升「嘖」的感嘆了一聲。
徐雙魚則是眨了眨眼睛,也不知到底在想啥,不過應該也不是什麼純潔的東西。
面對幾人的「淡然」,梅奴自己反倒是覺得自己在不好意思顯得有些尷尬了。
她腳指頭忍不住摳了摳,然後看一眼付拾一:「當時郎君出來時候,身上衣裳都燒壞了。」
付拾一若有所思,反問梅奴:「那他衣裳穿得整齊嗎?帶子繫上了嗎?衣襟穿好的嗎?鞋子是怎麼穿的?」
梅奴直接被問懵了。
翟升也鼓勵她:「你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景,應該能想起來的。你看到他衣裳都燒壞了——」
梅奴閉上眼睛,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景,臉色漸漸白了。
當時火那麼大,烤得人皮肉生疼,到處都是火苗,天都燒紅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