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約寒一路到了食堂。
他親自定下的偷屍小隊,早已經集結完畢。
現在都是一臉亢奮又緊張的等在了食堂。
一看見他,那些個隊員,頓時差點兒就亢奮的喊出來。
好在最後想到自己即將要去做的事情,不是什麼能夠光明正大的事情,於是他們又硬生生的忍住。
不過那個表情既期待又抗拒。
一個個的,可複雜了。
鍾約寒走過去之後,沉聲對幾個人吩咐:「今天的早飯我請了。想吃什麼隨便點。」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又認真的補充一句:「多吃點,吃飽一點,一會兒才好有力氣幹活。」
這句話,讓這些毛頭小子們一個個更加的亢奮了。
幾乎每個人都是摩拳擦掌的。
不過幾乎都沒有幾個人有心思吃飯,最後還是強行塞了一些進去。
然後一個個的就開始忍不住問,什麼時候出發。
付拾一和鍾約寒約在城門口見面。
鍾約寒其實自己也沒有什麼心思吃東西,看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於是就沉默的站起身來,帶頭往外走去。
其他人雄赳赳氣昂昂的跟上。
走了幾步,又想起要隱秘的這個要素,所以一個個又開始假裝若無其事。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門口,鍾約寒一聲令下,小分隊頓時猶如泥鰍一樣,呲溜就滑了出來。
而此時付拾一和馬牡丹,春麗三人也是吃過了早飯,慢悠悠的往城門口去了。
當成功會師的那一瞬間,付拾一簡直被鍾約寒他們給驚呆了。
鍾約寒他們基本上都穿了一身黑衣。
而且每個人身上都背了一把鏟子。
怎麼說呢,反正單看的話她們都挺低調的。
但是這麼多黑衣人放在一起的話……
付拾一慘不忍睹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太明白為什麼要搞得這麼高調。
雖然也不是師出無名,但這種事情畢竟還是沒有被廣大群眾知道,所以還是得偷偷摸摸的呀。
付拾一上前去,壓低聲音,問鍾約寒:「你這是幹啥呢?」
鍾約寒一路過來,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這一群人在人群中的高調。
所以臉色有些臭。
被問道這個事情,他更是一臉尷尬。
不過自己做的蠢事兒,怎麼能夠輕易告訴別人,所以鍾約寒就高冷的說了句:「他們自己弄的。」
付拾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這種毛頭小子,辦事就是不夠周全和牢靠。」
辦事不牢靠的毛頭小子鍾約寒:………無可反駁。
所以鍾約寒決定岔開話題:「我讓他們每個人背了一個黑布大口袋,到時候將屍體往裡一裝就可以直接抬回來,沒有人能夠看出。」
付拾一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然後鍾約寒又說了句:「我讓他們還一人戴了一個蒙面的頭巾。到時候保證可以隱秘。」
付拾一驚呆了:「為啥要帶頭巾啊?」
鍾約寒壓低聲音:「做這種事情,難道不需要隱秘一些嗎?」
付拾一僵硬的反問:「哪種事情?」
鍾約寒聲音壓得更低了:「偷屍體。」
付拾一徹底驚住了:「誰告訴你,我們要去偷屍體的?」
鍾約寒看著付拾一,懵了。
付拾一從懷裡摸出了公文,遞給鍾約寒看:「這種事情怎麼能偷偷摸摸的幹,這可是觸犯法律的事情。」
鍾約寒接過了文書,開啟來看。
只是越看,手越抖的厲害。
最後他連聲音都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