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肯定是能的!就是夏天會有點兒……熱?」付拾一微笑:「最好家裡還是寬敞一點才好做這種,另外準備個廚房。」
到了夏天無需燒炕了,就換一個灶頭做飯。
兩個工匠對視一眼,眼睛都亮了。
李縣令對上李郎君,微笑:「這個事情,陛下可找敏郡王,他已將圖紙買去了。」
李郎君的心,更火熱了:自家侄兒,孝順一下自己,應該不打緊吧?
一時之間,李郎君簡直開心得就要起飛。
等吃到了冰煮羊,那就更不得了了。
而李郎君如此開心的結果,就是付拾一又得了幾個金餅子。
捧著沉甸甸的金餅子,付拾一笑得格外燦爛:「李郎君有空再來玩啊!還有很多新美食,沒有解鎖呢!」
李郎君表示:改日一定來。
高力士眼觀鼻鼻觀心:只要陛下回去不心疼,想天天來也沒問題!
敏郡王還不知即將到來的命運,傍晚趕著飯點兒喜滋滋的過來了。
可惜還沒等吃上飯,付拾一和李長博就被叫走了。
陸不為出事了。
人沒死,但是重傷了。
他被人擄走,然後再丟回來時候,整個人身上都是血。
這屬於極其惡劣的故意傷人了。
因為是活人,所以徐雙魚怕自己拿捏不好,就特地叫上了付拾一一起過去。
付拾一秉著好奇,拉著李長博飛一般的趕到了現場。
說是現場,其實是在陸不為家裡。
陸不為是被人扔在了家門口的,他兩個兒子將人搬進去,然後請了大夫。
拋人現場,就是在陸不為家門口,付拾一剛一下馬車,就看見地上的血跡——現在血基本已經幹了,但還是挺觸目驚心的。
不過付拾一隻看了一眼,就很肯定道:「出血量不算大,應該是染透了衣裳,又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所以才流出來的,傷口應該不算特別大。」
在場的不良人,聽見這話面色都有點兒古怪。
王二祥更是強忍著笑意,咳嗽一聲對付拾一道:「傷口應該是不大,出血不厲害,大夫說了,不至於血流不止人沒了,但後頭能不能活,還是要看運氣。」
「就是,傷口傷的位置,有點兒吧……奇怪。」
付拾一和王二祥對視兩秒鐘,然後那股一同看八卦聊八卦的默契,瞬間發揮了最大的功效,她不太確定:「難道是私密部位?」
王二祥沒開口,怕一開口自己就憋不住笑了。
但他伸出了大拇指。
付拾一秒懂。然後也開始想笑——
這種場合,顯然還是要保持嚴肅,所以付拾一憋得很辛苦。
李長博職業素養最高,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絲毫笑意,一臉的平靜,問道:「現場可留下了什麼線索?」
所有人都齊刷刷搖頭。
王二祥輕聲道:「估計沒少幹這樣的事情,這邊人也少,他們將人丟下來之後,沒有停留,直接走了。就是陸不為,也過了一段時間才被鄰居發現。」
這麼說不算特別準確,王二祥壓低聲音說出事實:「他一直叫喊,但是好一陣子都沒人出來看,最後實在是煩不勝擾,這才出來看了一眼。」
付拾一感嘆:什麼叫人嫌狗厭?這就是了。
李長博咳嗽一聲,點點頭表示明瞭,然後才往屋裡去:「走吧,看看陸不為,他若醒著,正好問問。」
陸不為家裡,也是不少人。
其中有一部分是鄰居,還有幾個不良人,然後就是他們家裡的老僕人和兩個兒子。
兩個少年郎,相差也就半個頭,此時都緊緊抿著嘴唇,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