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又不是小孩子,不會天真的相信,容城墨和那些女人只是拉著小手純聊天那麼簡單。
何況,他那方面需求一向很大,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每晚都要纏著她,至少一次。
肖瀟搖了搖頭,伸手捶了下自己的腦袋,她這是在胡思亂想什麼?
現在他們都這樣了,他這些年裡,碰過多少女人關她什麼事情?
她這是在吃哪門子的醋?
容城墨從樓下上來,見肖瀟失魂落魄的坐在床邊,走到她跟前,問:“還在生蘇畫的悶氣?”
“我沒有。”
“晚上想吃什麼,我讓林嫂去準備。”
肖瀟早晨喝了粥,一直坐在病床上沒怎麼動,再加上心情不好,其實感覺不到什麼餓意,“我不餓。”
容城墨剛想坐到她身邊,去哄她,褲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看了她一眼,見她對他愛理不理的小模樣,便拿著手機出去接電話了。
肖瀟見他出了臥室,這才抱怨一句:“天天電話比國家總理還多。”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剛回到他身邊,那些小任性,小脾氣,好像又很快的被他養回來了。
……
容城墨在外面接著電話,是一個供應商邀請容城墨二月十四號參加晚宴。
“容總,二月十四號是情人節啊,記得帶女伴來參加晚宴。”
容城墨向來不過這種節日,不過,他好像還沒陪過肖瀟過情人節,對電話那頭應允,“好,我帶我太太去參加晚宴。”
那頭的人有些不可思議,“容總,一直沒聽你提起過你有太太,我還以為你沒成家呢……”
容城墨笑了笑,“晚宴見。”
“好好,容總的太太,我們都沒見識過呢。”
和肖瀟剛登記,其實算是新婚,只是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僵,“剛新婚,還沒來得及辦婚禮。”
“容總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一定要邀請我去參加。”
“好,沒問題。”
……
掛掉電話後,容城墨看了一眼臥室裡的肖瀟。
她不知在看什麼,翻了一下他的抽屜。
“你在找什麼?”
肖瀟一驚,連忙回頭看他,攥了攥手,“我的指甲斷了,想找指甲鉗剪一下指甲。”
肖瀟不留長指甲,十隻素白的手乾乾淨淨的,指甲圓潤漂亮。
容城墨開啟第二個抽屜,拿了指甲鉗出來,肖瀟的目光卻落在最底下的那一層,她剛才不小心看見裡面放了個盒子,“最底下的抽屜,裡面是什麼?”
容城墨目光幽邃的看了她一眼,“想知道最底下放的盒子裡裝了什麼?”
肖瀟下意識的點點頭,又立刻搖頭,“我只是好奇,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肖瀟坐在床邊,容城墨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大手伸出,“手,拿過來。”
肖瀟小聲說:“我自己剪。”
那隻擺在眼前的大手,卻沒有收回去,也沒有將指甲鉗遞給她。
肖瀟咬了下小嘴,只好將手遞到他掌心裡。
他的掌心很乾燥,不是很熱,但很溫暖。
男人蹙著眉頭,表情嚴肅認真,低著俊臉,幫她專注的修著指甲。
肖瀟下意識的,多看了他幾眼。
看著他這麼專注的模樣,肖瀟忽然想起,當初容城墨不僅給她修手指甲,還給她剪腳趾甲,肖瀟大爺的躺在沙發上,把雙腳擱在他腿上,她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電視,容城墨便幫她剪腳趾甲。
那些被他縱容的幾乎寵壞的日子,總是動不動跳出來,擾亂著她的思緒。
肖瀟一時出神,容城墨幫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