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南淵若有似無的輕應了一聲兒,隔了一會兒,問了一句,“事情都辦妥了嗎?”
“按照你吩咐的,都妥了。”文燁點頭,鄭重的繼續道:“這段日子慕千城一直在迷惑我們,現在也輪到我們迷惑他了。”
“對了,總裁,我們若是行動,那孩子……”文燁想起這件事情,就問了一句。
“就留在霍倫的宅子吧。”楚南淵決定行動是不會帶著他們的,儘管他也想絃歌第一眼看到他們,但是這其中的風險無法預估,他不能冒這個險。
“少爺,放心,有我和保羅就夠了。”這個時候,米羅大嬸應了一聲兒。
楚南淵沒有說話,視線從蜜兒快要睡著的臉上調整到窗外位置,其中的光芒逐漸變得暗沉。
絃歌,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
半個小時後,一行人抵達霍倫宅邸,楚南淵安排好後兩個孩子,就準備出發,在上車後,接到了墨以桓的電話。
“出這麼大事兒,也不只會一聲兒,我媳婦都急哭了?”墨以桓略帶抱怨的聲音傳了過來,“現在情況如何?”
楚南淵的聲音淡淡的,“已經在掌握中。”他不太善於表達感情,對於墨以桓這種外向不要臉的性格是學不來的。
“若不是藍斯開口,我們都不知道。”墨以桓嘆了口氣,接著說了一句,“我媳婦用內網查到慕千城在歐洲的房產,發給你?”
“好。”楚南淵應了聲兒,而後兩個人就結束了通話。
其實,楚南淵的心是有些雀躍的,他能感覺到自己距離弦歌越來越近了,那種感覺沒有辦法言說,也許能稱的上是一種心靈感應吧?
可同時他也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夢,絃歌很痛苦,他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的難過,直到不能呼吸。
不知不覺,三十多年來,他第一次發現只有絃歌是以這種姿態進入他的生活,而且已經入了他的骨血。
他真的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沒有絃歌,他會如何?
絃歌,你要好好的,等著我,我帶你回家,回我們的家!
……
觀察了兩天,絃歌終於了有了一絲絲的發現,那就是在每天凌晨的時候會有一艘船從後山的位置駛出去,並繞過對面的那個小島。
雖然情況還未知,也不知道對面小島是什麼?但是有了這點兒發現,絃歌的心裡已經是欣喜不已。
只是表面上她還是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每天都沒有表情的吃喝,就如以前一樣?
而慕千城竟然奇怪的這兩天都沒有出現?絃歌還差點兒以為他前天晚上真的燒的特別厲害,現在還沒有好?
不過,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天晚上,慕千城再次出現,腳步踏入了絃歌的房間。
他穿著休閒,寬寬大大的衫子彷彿輕鬆愜意的罩在身上,露出大半結實的胸膛,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絃歌。
當他從房間門口出現的一剎那絃歌就發現了,而且覺得哪裡都不對,心裡的警惕立刻起來。
“你來這裡做什麼?”絃歌挑起眉毛,厲聲兒問了一句。
慕千城卻答非所問,說了一句,“這裡住的習慣嗎?是不是比山下更舒適?”
絃歌沒有回答,視線偷偷的搜尋著房間內的東西,也不著痕跡的移動著腳步,只要他走近一些,她就退後一些。
她的小動作慕千城自然盡收眼底,但是他卻笑了,笑容如清風朗月般的舒適,說了一句,“這個是我們兩個的房間。”
絃歌聽到他的話,頓時就怒了,“慕千城,你若要睡這裡,我就走。”她萬萬沒有想到慕千城再次變本加厲了!
“絃歌,我說過的,你早晚都要適應的!”慕千城再笑,一步一步朝著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