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上去就是一腳,罵道:“你還光明磊落?趁著朱重午不在凱撒皇宮,你就去偷襲。趁著我不在怡紅院,你也去偷襲?這回,遇到我,你癟茄子了吧?我告訴你,我能打敗你一次,我就還能打敗你第二次、第三次。”
這話正中楚狂人的要害,他不服氣,更是想不明白,以自己的罡勁二重的內勁修為,怎麼連李霖的罡勁一重都沒打過?退一步的說,就算是沒有打過,也不至於他的內勁恢復,比自己快呀?自己還沒法兒動彈呢,他已經內勁全都恢復了,怪物,變態,他才是。
楚狂人乾脆吱聲了,反正這兒就他和李霖兩個人,一個不小心,就要遭受到李霖的爆踹,何苦呢?還不如老實地待著,等恢復了元氣,再把簽字畫押的紙張和手機的記憶體卡都給搶回來。
“不說了?行,那你待著吧,我回市裡了。”李霖轉身就走,這倒是讓楚狂人心下一驚,他要是走了,那自己怎麼辦?這麼偏僻的地兒,周圍都是山林怪石,萬一竄出來個什麼野獸,把自己給吃了,連個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楚狂人連忙道:“這裡又沒有車,要不,你陪我……我們在這兒呆一晚上,等到明天天亮了,或者是給朋友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我們再回去,你說呢?”
楚狂人的語氣還是那麼硬朗,但是明顯帶著商量和央求的意思。這要是讓董大、龍四聽到,他們非驚得大牙都掉下來不可。這還是楚爺嗎?實在是難以想象。
“那也行。”李霖很是和氣的笑了笑,大聲道:“那你在這兒休息著,我去附近檢點柴火,順便打點獵物。”
這麼三更半夜的打獵,完全是靠運氣了。說是往回打電話,叫車過來,可是,這是在盤山道上,手機根本就沒有訊號。這麼遠的路,總不能走回去吧?唯一的辦法,那就是等到天亮,有車過來,再搭車回去。
運氣還算是不錯,打了只野兔,柴火倒是很多,隨隨便便就撿了一堆。李霖將柴火給點燃了,又做了個簡易的架子,把野兔給架在了火堆上,烘烤。有了火堆,李霖扯腿將楚狂人給拽到了火堆邊上,這麼烘烤著,楚狂人感覺也沒有那麼冷了。
其實,以楚狂人的修為,要是擱在以往,別說是深秋了,就算是寒冬臘月,他在雪地中光著膀子,都不會有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內勁和體力都沒了,身體的機能恢復的很慢。要是李霖一走了之,他一個人在這兒躺著,就算是沒有被野獸給吃掉,等到明天天亮,估計也被凍得剩下半條命了。
邊烘烤著野兔,李霖邊問道:“楚變態,你晚上約曾毅之談判,都打算談什麼呀?”
楚狂人哼道:“還能談什麼?趁著朱重午、白朗、羅烈都報廢了,曾毅之又是剛剛接管天王幫,剛好是吞掉天王幫的最好時機。他要是跟我合作,我就饒他一條小命兒。否則,我就直接是殺上凱撒皇宮,讓曾毅之生不如死。”
“你還真是夠狠啊。”
“承讓了,跟你比,我是小巫見大巫了。”
李霖笑道:“就咱倆,還互相挖苦個什麼勁兒呀?哦,對了,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在緊靠著俄羅斯的芙蓉鎮,你的老巢在那兒吧?我得到線報,那裡也有個楚狂人,是怎麼回事?”
“哼哼。你們李家人都是一個比一個狠,你知道我為什麼去怡紅院嗎?我得到了訊息,李飄雪帶領著小紅袍,突襲芙蓉鎮,把我們狂人社的老巢都給滅了。你說我能不恨嗎?那個人是假冒的,跟我的相貌有幾分相像,我又特意花大價錢給他做的整容,就這麼簡單。沒想到,還是讓你給識破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你以為世人都是傻×嗎?”楚狂人嗤笑了一聲道:“別人不知道,不等於我的知道,你不就是李天羽的兒子嗎?大青衣、小紅袍,估計沒有人知道小紅袍是李飄雪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