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是給你的,交換的我另外準備了一瓶。」
任厭聽著給了刑禹鉞一個識趣的眼神,然後就見他直接把手中的這瓶藥水揣進口袋裡,手一攤,任厭直接問刑禹鉞。
「順便把藥方給我。」
這個請求,要是別人來問,刑禹鉞異能用『你腦子有病』的視線看他,哪有人得了藥劑還直接問要藥方的,是個人都不會把這獨家秘方給出去的好不好。
但誰讓問他的人是任厭呢,他知道任厭要了藥方也不會拿來做什麼,再加上他知道任厭到底為什麼想要藥方,所以刑禹鉞也給得痛快。
一個早就準備好的u盤被刑禹鉞放到任厭手上。
任厭笑了,笑容真實明媚,到了這一刻,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相信,刑禹鉞昨天隱瞞他甚至偷偷離開的事情,並不是因為這個基因藥劑。
「敞亮。」任厭笑著說。
刑禹鉞背在身後的左手,手指用力的攆了攆,面上平靜的回了任厭一個笑容。
這時,刑禹鉞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唇角笑意盡散,面無表情的接通電話。
「說。」
刑禹鉞只是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
任厭看著,耳朵動了動,像是想聽清電話那頭的聲音,只是聲音不大,任厭什麼都沒聽到。
看著刑禹鉞沉默良久,然後才唇角揚起一個瘮人的弧度,微微斂起的眸子裡泛著任厭這一刻都忽視不掉的陰戾。
等刑禹鉞結束通話電話,任厭忙問:「怎麼了?」
刑禹鉞轉頭看他,眼裡情緒翻湧,聲音艱澀的開口:「我這一死,還真是讓我釣出了不得了的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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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葬禮
任厭聽了頓時心中一動, 心裡有了猜測。
「什麼不得了的關係?」
一邊問著,任厭心裡邊思索著原著的內容,是知道了臧望跟他弟弟刑宿蕭的關係了?也就這個能被刑禹鉞稱之為不得了了吧?
就見刑禹鉞苦笑出聲, 表情複雜難言。
「我跟臧望認識了這麼久,都一直不知道他是張叔的孫子。」
「嗯?」任厭一愣,隨即臉上也跟著露出了驚訝的神情:「他是張叔的孫子??」
這件事,就連小說中也是沒有提及的,邢家的這個管家, 竟然是臧望的爺爺?任厭心裡閃過許多想法,然後他才抬眸看向刑禹鉞。
任厭心想, 既然刑禹鉞能夠查到這個,那他有沒有查到這個臧望也跟他弟弟有一腿呢?
但任厭等了半晌也沒見刑禹鉞提這事,是不知道?還是沒臉說自己被綠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還要繼續假死嗎?」任厭問。
刑禹鉞沉思了半晌, 然後才點點頭說:「至少在我雙腿恢復前, 就讓他們以為我真的死了吧。」
「你確定你鬧這一出, 等你再出現, 你的東西還能從他們手裡拿回來?」任厭打量著刑禹鉞, 好似想看出刑禹鉞哪來的那麼大的自信。
要知道, 原著裡, 刑宿蕭接手完刑禹鉞的基業後, 直接就成了整個玄京世家圈子裡最有分量的人之一,再加上刑禹鉞的這個弟弟, 這些年在國外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的。
等國內外的事業匯集到一起,刑宿蕭就成為了整個玄京甚至是夏國都最為出色年輕的首富。
雖然看書時, 任厭覺得, 這刑宿蕭的首富頭銜獲得也太輕易了, 但人家的人設就是這樣, 但現在,任厭想,也不知道刑宿蕭到底從刑禹鉞這裡繼承了多少,才讓他有那資格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