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的所有人,包括家僕保安還有借宿的傅清揚全都回到了客廳當中,其他書友正常看:。顧金山臉色凝重,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甚至,他預感到,這次顧家可能在劫難逃了。
至於那些家眷孩子,回到房間之後還哆哆嗦嗦的,害怕的厲害。整個客廳當中,氣氛凝重到了極點,其他書友正常看:。傅清揚坐在沙發上,暗歎一聲。其實,如果沒有他這個變數的話,剛才顧金山沒有選擇往外衝絕對是錯誤的決定。看柳葉幫賀老三的樣子,顯然是因為沒有把握將顧家人一網打盡,這才想要拖延時間,等待援兵。真等到天亮的時候,非但顧家的家眷逃不出去,就是顧金山自己也休想逃出生天。當然了,現在增加了他這個變數,那自然可以保顧家所有人安然無恙了。
其實,顧金山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怎麼可能看不出賀老三的把戲。他也知道,真等到天亮,那顧家就算是完了。但是人往往就是這樣,面臨困境的時候不能做出決斷,或者沒有做出決斷的勇氣。顧金山心裡還期待有奇蹟發生,所以這才沒有動手強行往外衝。
“傅先生,這一次連累你了,不好意思!”顧明見沒有人說話,氣氛壓抑的快要讓人崩潰了,想要緩解一下這緊張的氣氛,主動對傅清揚說道。
“顧先生,我是自願前來借宿的,縱然有什麼麻煩,也不能怪您。”傅清揚對顧明說道。
兩人一說話,客廳裡所有人的目光可都集中到了傅清揚身上了。尤其是顧金山,他的目光頗為凌厲,似乎想要將傅清揚看透一樣。不過很顯然,結果要讓他失望了,傅清揚表現的依舊非常平靜,從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傅先生,請問在哪裡高就啊?”這一次,是顧金山開口詢問了,他企圖從隻言片語的對話中,瞭解到傅清揚的一些底細。
“高就談不上,我就是做點古玩玉石生意。”傅清揚說道。
“哦?古玩玉石生意,那傅清揚對玉石一類的東西看來很在行了?”顧金山眼睛一亮,問道。
“談不上在行,略知一二。”傅清揚微微一笑,他這話說的可是非常謙虛的,要知道,他現在在古玩玉石方面的造詣絕對是大師級的。
“原來傅先生對玉石有研究,那正好,我這裡有樣東西,一直弄不清楚是不是好東西,今天正好請傅先生幫我看一看,書迷們還喜歡看:。”顧金山聽到傅清揚說對玉石有研究,心中一動,順手將客廳裡擺設的一件玉雕拿起來,遞給傅清揚道。
傅清揚知道,顧金山這是有意在試探他了。如果他能把這件東西說明白,那就說明他沒有撒謊,顧家人也就對他放心了。可是如果他說不出這件東西的好處,那就說明他在說謊,那顧金山縱然不採取什麼激烈措施,但是也會防備著他。
傅清揚接過這件玉雕,立刻就知道,這是一件老東西了,而且還是一件非常不錯的老東西。拿在手裡把玩片刻,他微笑著說道:“這是一件青玉攜琴訪友山子玉雕,清代乾隆年間的東西,看其高度大約在24cm左右,寬大約在20cm左右。東西的尺寸還是比較大的。我們能看出來,這是用一整塊玉石雕琢而成,可以說是不惜工本了。”
說到這裡,傅清揚稍微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顧金山的神情,他發現顧金山好像是略微鬆了口氣,很顯然,這老頭對這件玉山肯定是有點研究的,並不像他說的,沒有什麼研究。
“這件玉山乃是青玉質地。正面凸雕一傍巨巖而建的小亭,亭內有老者憑欄而坐。亭外大樹遮簷,流水湍急。蜿蜒的石階山路上一老翁策杖而行,身後隨一持琴童子,蹬階趨亭,漸行漸近。背面僅雕三棵松樹,大片空白處陰刻隸書清乾隆帝御製詩,題名‘御製題攜琴訪友圖’,詩曰:‘廉折和平理可觀,高山流水感多端。相逢底用班荊論,便向松風深處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