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剛衛字部的人攜吾皇令來搜查了一翻,所以屬下並沒有阻攔。」聲音幽幽的傳來,但暗鱗並沒有現身。
「吾皇令?」這東西他還是頭一次聽,不由的重複了一句。
「是的,持吾皇令的侍衛能搜尋宮中的任何地方,所有人都不可阻攔。」
「你是說皇上他懷疑是我做的了?」但這話問出口文景陽自己就否定了,君洛暉懷疑的話便會直接問他了,不會讓人來搜尋,這估摸著也就是例行公事罷了。
果然暗鱗也否定的說道:「不會的,皇上懷疑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到殿下。」
而這時文景陽卻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和君洛暉說一下?原本就沒想隱瞞太久,讓他沒想到的是君洛暉動作竟這麼大,但現在他又沒法出這庭院,想了想文景陽對暗鱗說道:「暗鱗,你幫我帶封信給皇上。」
「是,屬下這就去。」
……
等君洛暉看到暗鱗交給他的信箋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完全不知道要做何反應,過了半晌君洛暉才從手中的信箋中抬起頭來。
然後就看到君洛暉一臉扭曲的朝暗鱗問道:「人是景陽讓你接走的?他又是怎麼知道林宓兒懷孕的?朕記得朕說過絕對不許他知道的!」
「屬下認罪。」不多說,暗鱗聽到君洛暉的話後便低頭認罪。
君洛暉此時簡直想把暗鱗給分屍了,他只覺得現在他腦仁一陣陣的發疼,按著額頭君洛暉語氣冰冷的問了句:「誰允許你這麼做的?!你是想死不成!」
暗鱗沉默了片刻後才回道:「那女人肚子裡有您唯一的孩子,只有告訴殿下,才能保住那孩子。」說完後暗鱗再次閉口不言。
這下子讓君洛暉罰也不是,不罰也不是,嘆了口氣君洛暉才朝暗鱗問道:「景陽他什麼反應?」聲音裡還有著些微的不安。
「殿下只是一開始很驚訝,然後便立刻讓屬下把人接走,藏起來並不讓皇上的人發現。」
聽到這話,君洛暉鬆了口氣的同時卻也有些提心弔膽,慶幸著文景陽沒有生他氣,但同時又糾結怎麼沒生氣呢?那複雜至極的心情不足為外人道。
讓他現在甚至想要什麼都不管的去梨泉庭院見文景陽了,但這想法被他壓抑住了,明天便是封后大典,前一晚按照慣例帝後是不可相見的,這也是君洛暉沒有立刻前去的原因。
「暗鰭人呢?是不是也被你給弄走了?」心裡想再多君洛暉也不可能在暗鱗面前表現出來,想到失蹤的暗鰭君洛暉便轉開話題的朝暗鱗問道。
暗鱗點了點頭,承認著:「是屬下偷襲了暗鰭的,此時他正和林宓兒呆一起,皇上不要怪罪於他,一切都是屬下的錯。」
對此君洛暉微微虛眯起眼,他這暗衛還是不夠小心啊,雖然明知道眼前的暗鱗是一心為他好,但暗鱗這麼做卻也讓君洛暉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暗鱗為人君洛暉也釋懷了,在上輩子裡跟了君洛海的暗鱗不也是這樣一心為君洛海著想麼?
「行了,朕不會怪罪於你,林宓兒既然景陽目前不打算交出來朕也不多問了,你回去告訴景陽,明天不管發生任何事,都有朕在,就算不用林宓兒朕也能把事情處理乾淨。」緩聲說完後頓了頓君洛暉才繼續又說道:「但朕要說的是,這次的事情朕希望是最後一次,不管你是不是為了朕好,朕都不希望這種事情再發生。特別是因為你的舉動會讓景陽造成危險的時候,我希望你記住對於你來說,忠誠景陽比忠誠我要重要。」
「是,屬下謹遵聖諭,對殿下,屬下會付出乃至生命的忠誠。」暗鱗微微抬起頭看向君洛暉眼神堅定的這麼說著。
對於暗鱗的眼神君洛暉很滿意,這才點頭讓暗鱗退下,等暗鱗退了下去君洛暉才傳喚暗鱘,並對他說道:「宮內的搜尋不用停止,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