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笑,要是老爺看到這一幕,他也會笑!”劉禮棠理直氣壯地叫道。
賈道長惋惜地說道:“哎,可惜了啊。這小子,要身手有身手,要手段有手段,就是沒有腦子。你和冥老經營了半輩子的事業,搞不好會毀在這個小子的手裡啊!”
劉禮棠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我和老爺的事是我們的事,跟他無關。這小子單純就是攤上了個好媳婦,要不是她媳婦侍候走了夫人,老爺也不會把能給的東西全給了他。好了,別看了,再看下去,把是那個孝子賢孫就要被他折騰死了!”
說罷,劉禮棠但是連忙起身,大步朝著追悼大廳走了過去。
“情緒,來點情緒!鐵獒,他們是在守靈,這一點聲音沒有怎麼行?”吊兒郎當地躺在椅子上的葉初九,饒有興致地吩咐著鐵獒。
“鐵獒!”劉禮棠的厲喝聲,呵斥住了正準備折騰三人的鐵獒。
一聽到劉禮棠的聲音,葉初九緊忙坐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棠伯,您回來的正是時候,咱們誤會他們了,他們真是來給冥老守靈的,你看……”
劉禮棠怒瞪了葉初九一眼:“你還有臉笑,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知道。”葉初九不假思索地說道。
“知道你還這麼幹?”劉禮棠氣得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葉初九慢步走到了劉禮棠身前,指著拓跋冥的照片說道:“冥老這輩子都想要拓跋家的人跪在他面前懺悔,我現在沒有辦事把拓跋家的人全部抓來,那我就先拿這三個小子向冥老表個態度,只要是拓跋家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將來我都要讓他們在冥老的面前守孝!”
葉初九不卑不亢的話,說的劉禮棠心頭一暖。劉禮棠拍了拍葉初九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老爺沒看錯你,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先走吧,這裡交給我。”
“走?這一天還沒守完呢,我哪能走!”葉初九不悅地說道。
劉禮棠緩聲說道:“聽我的,你回去歇歇。大後天出殯,到時候你再回來,你還得以老爺後人的身份去摔那個盆呢!”
葉初九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好吧,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那大後天我再回來。”
劉禮棠朝著鐵獒招了招手:“讓鐵獒跟著你,萬一有點什麼事還有個人幫忙。”
“嗯,那我就先走了。猿伯,走了!”話說完,葉初九就拖下了身上的孝衣,惡趣味十足的將孝衣穿到了那拓跋聖哲的身上。
劉禮棠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看著拓跋冥的照片說道:“老爺,初九這小子,沒有讓你失望!”
跪了一下午拐著半宿的葉初九,早就快要瘋掉了,要不是拓跋聖哲調劑了一下他的心情,恐怕他現在都已經抱著拓跋冥的照片哭上了。
猿伯從後視鏡裡邊看著葉初九,有身手、有膽量、有情義,這種品質集中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很難讓人不對他加以欣賞。對葉初九已經心生好感的猿伯,冷漠的臉上露出了難得地笑容:“葉先生,咱們去哪?”
葉初九摸著快要餓癟的肚皮:“離開這兒隨便找個地方吃點東西,我都快要餓死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更何況葉初九還是好幾頓沒吃了,最重要的是,他在上路之前剛剛被蘭雅優折騰了八個小時!
一想到這兒,葉初九禁不住就有些擔心起來:“也不知道那丫頭在起來之後發現自己出了那麼檔子事會怎麼樣?”
“少爺,您說什麼?”坐在身旁的鐵獒一聽到葉初九說話,緊忙問了起來。
“沒事。鐵獒,你多大了啊?”葉初九好奇地看著鐵獒問道。
鐵獒恭敬地說:“俺四十三了。”
“哦……你一直在草原待著?”葉初九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