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了。
但是,對於葉初九來說,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幾位老人家已經受不了夜風的陰寒而默默起身離開,走的時候他們扶起了拓跋正,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他扶起而已。
拓跋正那張高昂了一輩子的頭,在這個時候徹底低了下去。
“拓跋聖哲,記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
葉初九突然站起了身,再一次站起來的他,臉上的表情與跪著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拓跋聖哲一臉驚恐地仰望著葉初九,待他清醒過來之時,他的臉上露出了咬牙切齒的恨意:“葉初九,你不去演戲實在是太可惜了!”
葉初九神情冷漠地說道:“下跪,是為了懺悔我站著所犯的罪。現在已經懺悔完了,我當然要繼續犯罪。六百二十八,你完不成,可以讓他們幫忙!”
被葉初九的手指指到的人,無一例外的朝著他投去了殺氣騰騰的眼神。
“啪!”清脆的耳光聲驀然響起,大家皆是用一種驚悚的眼神看向了正在自扇耳光的拓跋正。
“四叔!”
“四爺爺!”
“都跪好!”
拓跋正怒聲呵斥住了拓跋家人的動作。
“恨鐵不成鋼啊,恨鐵不成鋼啊!你們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你們有著別人夢寐以求的力量,但是你們……卻不會用啊!葉初九,你說的對,我們拓跋家,犯得最大的錯,就是把大哥逐出了家門!”拓跋正流下了悔恨自責的淚水,眼淚從他眼眶中湧出來的那一刻,拓跋家的一干人等皆是垂下了自己的腦袋,默默舉起了雙手,朝著自己的雙臉扇了過去。
“啪啪啪啪啪啪……”
耳光聲此起彼伏,就如同一發發子彈發射時的聲響一般,震得人膽顫心驚。
因為這耳光聲心驚肉跳的不僅僅是站在廣場上的人,還有早已經回到辦公室的李紅潮。
“這個混蛋!”李紅潮一從秘書口中得知了這個訊息,手中的茶杯差點飛出去。
“跪著懺悔,站著犯罪。呵呵,有點意思。”與李紅潮對面而坐的中年人臉上卻是露出了一陣笑意。
李紅潮恨恨地說道:“這個臭小子,難道不知道收斂是什麼意思嗎?剛剛還覺著他已經懂得識大體了,現在又亂來。他是不是真覺著沒有人治得了他了?”
中年人意味深長地說道:“恐怕他不是覺著沒人治得了他,而是沒有他治不了的人。好鋼應該用在刀刃上,像這種愛國青年,只是當兵,有點可惜了。我現在有點期待看他明天的表現了呢!”
李紅潮身子不覺一怔,在驚訝過後,李紅潮連忙看向了秘書,神情凝重地說道:“去,告訴葉初九,一會兒該升旗了,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就說是我說的!”
“明白!”楚河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在房門閉上的那一刻,他情不自禁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身為首長秘書,他能夠聽到很多人和事。但是,像今天這樣,兩個國家領導會因為一個普通人而聊起來的場面,他還是第一次碰到。而且從言談舉止之間就可以看出來,葉初九深得兩個人的喜歡。楚河都不敢想象,在華夏,博得了這兩個人喜歡的人還有什麼事是做不成的!
楚河趕到廣場的時候,整個拓跋家的人,包括拓跋正在內,皆是雙腮通紅。
想想這個曾經令他的老闆都頭疼不已的家族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人整倒下去了,楚河的心裡邊不禁就有些懷疑,這件事到底是不是葉初九一手CAO辦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怎麼可以有如此這般的心智?
“幹什麼的!”只顧著想這件事,而忘了向人打招呼的楚河,被朱猛一把攔住了去路。
“朱猛,快讓開!”馮老六連忙給了朱猛一句,滿臉歉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