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舒,你這伴奏監製的,確實不錯。要是再配上這首歌的歌詞,唱出來的感覺……嘖嘖,我都想唱上一遍試試。”和磊嗟嘆兩聲。
旁邊,常磐立刻吐槽:“石頭,拜託別說這麼噁心的話好不好?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唱這首歌,你哪兒來的一顆玻璃心啊?”
“我特麼只說想唱,又沒說真的要唱!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死人。”和磊伸手撥拉了一下常磐的頭。
常磐忙活了好半天,疲乏的要命,都理會和磊的挑釁,只是翻了個白眼。
朱巖靠在旁邊的沙發上,忽然哼哼著說道:“這首歌確實是好歌。不過,老舒,我怎麼覺得,這首歌讓大米唱,好像並不合適啊!”
舒泓明笑了笑:“合不合適,總要試試才知道的。”
朱巖還想說什麼,和磊已經打斷道:“對了,老舒,你最近有沒有寫什麼適合我們唱的歌?”
“你的嗓子好了?”
“絕對好了!”
“好了也過兩天吧。”
“成!”
幾個人正聊著,舒泓明接到了大米的電話,“嗯嗯”了幾句後,站起身來:“得!不跟你們貧了。我得趕緊去醫院了,小米明天還得上學,我得去醫院看著點兒。”
“行,那明天見!”
等舒泓明離開後,朱巖才又嘀咕道:“石頭,老常,阿碩,你們說,那首《玻璃杯》,適合不適合大米唱?”
和磊翻了翻白眼:“老朱,你哪來那麼多廢話?歌是老舒寫的,他願意給誰唱,就給誰唱。知道這叫什麼嘛——”
“這叫有才,任性!”
……
舒泓明回到了醫院,大米、小米在小聲說著話。
隔壁床位,那個得了白血病的小女孩已經住了進來,穩穩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熟了。
另外一張陪護的床上,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躺靠在一起,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大舒。”大米小聲地和舒泓明打著招呼。
舒泓明點了點頭,然後向大米道:“好了,你們兩個都回去睡覺吧。”
“嗯。”大米、小米一起點了點頭,和張彩霞打了聲招呼,然後扭頭看了看旁邊床鋪的一家三口,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道別。
舒泓明把大米、小米送出了病房,大米立刻伸手拽著舒泓明:“大舒,那個小女孩好可憐啊。她看上去好瘦,整個人一點精神頭都沒有。不過,她的眼睛很亮,很好看……”
“大舒,我們幫幫她好不好?”
舒泓明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好啊,你說我們怎麼幫她?”
舒泓明對大米寵到了極點,大米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大米被舒泓明給問住了,瞪了舒泓明一眼,“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啊!”
舒泓明笑了笑:“這樣吧,等明天咱們跟護士打聽一下,看看我們能幫得上什麼吧。”
“嗯……也行。”大米吐了吐舌頭,“今天看那小女孩的樣子,都我沒敢多問……”
大米雖然很有同情心,但在這種時候,也不會當面問太多的話。
這種話,要是問的太直接了,有時候落在人耳朵裡,就好像是故意揭傷疤似的,反而會很不好受。
又小聲說了幾句,大米、小米手牽著手走向了樓梯口。
回到了病房,舒泓明看了看隔壁床位睡得挺香的一家三口,沒有開啟電腦寫東西,把陪護床收拾了一下,也睡了。
PS:《玻璃杯》,很好聽的一首校園民謠。
歌手曹卉娟的聲音很特殊,再加上那種清脆的歌詞,有時候聽起來的感覺,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心口上劃拉似的,也好像是什麼東西忽然碎掉了一樣。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