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伸手彈了小米一個腦瓜崩,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十塊錢,遞給了小米。
打發了小米,舒泓明走到了慕春曉那裡,兩個人把桌子抬了起來挪開。
旁邊金佳立刻道:“哎呀!這底下怎麼這麼多灰啊!大米,你平時在家都不收拾啊!”
大米道:“收拾啊,怎麼不收拾?我媽這不都住院二十多天了嘛。對了,還有這裡附近,有個小區正在施工,所以灰大了點兒。”
金佳“刷刷”地掃著地,蕩起了一些灰塵。
“慢點掃,別力氣大了,灰揚起來了,又得重新抹桌子、重擦窗戶。”劉慧敏提著建議。
金佳立刻還嘴:“喲,還真是待嫁婦呢!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不會做家務吧?現在居然都開始教我們了!”
劉慧敏擦著窗戶,丟給了金佳一個白眼:“老是待嫁婦、待嫁婦的,就好像你不會嫁人似的。”
大米這時候提著墩布從另外一邊走過來,把墩布丟進水桶裡面淘洗:“對了,慧敏,你婚期定了沒有?打算什麼時候辦喜酒呢?”
“還沒定,我家和林凡家裡面正商量呢。不過,估計不是七月六號,就是八月十二號……”劉慧敏說道,“就這兩天,什麼時候定下來了,我通知你們,外加吃大餐!”
“大餐是肯定得有的。”大米笑著。
“地方不用太好,就燕京皇家酒樓吧。”慕春曉很腹黑地說了個地方。
“嗯嗯!聽說那裡的大廚手藝超棒!”金佳立刻表示贊同。
劉慧敏聽著三個閨蜜的調侃,一瞪眼:“燕京皇家酒樓?我哪有那個閒錢?你們是打算吃了飯以後到後廚刷碗刷一個暑假吧?”
大米她們三個聽了,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燕京皇家酒樓,是大寧帝國皇室控股的高檔連鎖酒樓,飯菜味道好、服務好、環境好,當然價錢也很貴,劉慧敏家的家境也就一般,哪裡請得起?
舒泓明走到大米身旁,接過大米手裡面的墩布:“我來涮墩布吧。”
“嗯。”大米應了一聲,伸了個懶腰,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金佳在旁邊笑著說道:“大米,你家大舒對你可真好,連涮個墩布都怕累著你……”
大米沒好氣地瞅了金佳一眼:“怎麼?你羨慕啊?你羨慕自己也去找一個唄!對了,隔壁班的張曉華不是挺喜歡你的嗎?不行你就湊合湊合算了~”
“跟他湊合?那我還是單著吧!”金佳一臉的嫌棄,手裡面笤帚、簸箕都停了下來,“那傢伙,鼻子都長到頭頂了,一副很臭屁的樣子,我怕得多幼稚才會找他啊……”
頓了頓,金佳又一副很八卦的樣子:“哎!對了,大米。說起來,上個星期,學校還有一件很好笑的事呢!”
“什麼事啊?”大米被成功勾起了好奇心。
金佳說道:“咱們隔壁班的馬承剛你知道吧?”
“知道,隔壁班的班草嘛,學習好,長得挺帥氣的……”大米回答。
金佳臉上帶著笑容,繼續說道:“你是不知道。上個星期四,就是你唱了《童年》後兩天,那個馬承剛跑到了我們班裡面,問你在不在。我們說你不在,還問他想幹什麼,你知道他怎麼回答的嗎?”
大米很好奇:“怎麼回答的?”
“他回答啊……”金佳和劉慧敏、慕春曉比了下手勢,然後三個人一起說道:
“大米那首《童年》裡,隔壁班的男生是說我嗎?”
“哈哈哈哈……”
幾個丫頭笑成了一團。
……
晚上,醫院的病房裡面。
舒泓明提著兩個包包,裡面裝著張彩霞的一些東西。
大米、小米和丁香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