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笑!”
彭玉咬著下唇,朝著展小憐跑了兩步,展小憐立馬一邊唱,一邊往樓梯下衝,等她跑到樓下的時候,彭玉已經回了臥室,站在視窗一臉憤恨的朝展小憐看,展小憐跑到宿舍樓下的位置抬頭看,對著彭玉一齜牙,然後啥話沒說扭頭就跑了。出了宿舍的院子展小憐就給展爸打電話,哇哇哭著跟展爸告狀:“爸,我們宿舍彭玉瘋了,把我東西全砸了。”
展爸剛回自己宿舍沒多長時間,一聽展小憐嚎著給他打電話說東西被她同學給砸了,展爸立馬就衝出宿舍,一邊給展小憐的輔導員打電話,一邊跟學校保安聯絡了下。展爸想的倒不是別的,而是因為他是學校老師,給輔導員打電話是為砸小憐東西的同學著想,不讓人家覺得他閨女是本地人就欺負別人,叫保安是為了小憐著想,自己閨女的東西不能白挨砸。展爸敢這麼做不是為別的,肯定不是自己閨女的錯,小憐是那種沒事就去跟人家吵架的人嗎?
展爸所知道的展小憐,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小丫頭,從小到大都是,她從來不會主動欺負別人,但是人家也別想找她茬,找了她就能坑死人,南塘鎮那些跟小憐差不多或者是比她大的孩子,問問誰敢欺負展小憐?碰她一根頭髮絲,她有本事讓人家把一頭大辮子給剪了,還讓人感恩戴德的。這年頭能讓小憐哭的人有幾個?偏偏剛剛展爸聽到小閨女的聲音委屈的不得了,哭的嗷嗷的,展爸真是一頭的火全冒出來了。
展爸就是學校老師,各個老師之間相互都認識,他一出馬輔導員和保安那邊都趕緊趕過去。
展小憐在學校操場坐了一會,還調戲了一個大一的小學弟,一會展爸打展小憐電話,“小憐,在哪呢?爸爸過來找你了,爸爸現在在你宿舍,你趕緊回來,別怕,爸爸和你們輔導員都在呢。”
展小憐一聽,屁顛屁顛的回宿舍。
宿舍一片狼藉,展小憐的被子被扔在地上,上面都是亂七八糟的鞋印,背面上更是被刀劃的左一道又一道的,破破爛爛就跟破布似的,展小憐的瓶瓶罐罐更是被摔的橫七豎八,到處都是玻璃碎片,她那些書被撕的撕扔的扔,反正整個宿舍比被人打劫過還亂。
彭玉剛才真是被展小憐逼瘋的,當初她跟那個燕爺**的時候被人蒙著臉,分開時是被人三千塊砸在臉上甩了,這事是彭玉的這輩子都不願意提起來的事,人要臉樹要皮,彭玉自己也知道屈辱,所以她從來不願提起那一茬子事,結果展小憐就那樣剝開了皮,露出血淋淋的真相。
如果說跟燕爺一事離的遠,彭玉可以當成過去式,可以強行麻痺安慰自己,那麼她對展爸的企圖就太近了,彭玉真正的狼狽在於展小憐看穿了她當時迫切想勾搭展爸的心思,彭玉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露陷了,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表現很自然,不可能被人看出來,可是當展小憐說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彭玉想歸彭玉想,她也是什麼都懂的人,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想法齷齪?展教授人是好,條件也不錯,可展教授的女兒跟自己是同班同學,展教授是有家庭的。
跟青城燕爺的事對彭玉來說是屈辱,她對展爸的心思暴露就是不要臉,這些都不足以讓彭玉抓狂,真正讓彭玉抓狂憤怒,像瘋子一樣破壞展小憐宿舍東西的原因,其實是兩隻小烏龜的刺激。
當彭玉看到宿舍門被管理員開啟,展爸跟輔導員以及學校保安隊長站在門口的時候,她才驚覺展小憐似乎早有準備,她離開揹著的那個被塞的滿滿的大包,肯定都是展小憐把自己重要的東西隨身帶走。也就是說,在展小憐把藥吃了以後,她就料到彭玉接下來肯定會有這樣的動作,而她提前帶走了一些東西,留下些對展小憐沒有啥殺傷力的東西給彭玉破壞,展小憐根本就是大算計好怎麼對付她,甚至連她可能做到的事都算計的一分不差。
展小憐撲到展爸懷裡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