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話沒說完,展小憐一骨碌從他懷裡抬頭,睜大眼睛看著他,說:“燕回,你這話說的,我怎麼聽著更擔心了?我這總不能一年到頭都在你旁邊吧,我總的回家看我爸我媽,我總的上學去公司吧?”
燕回邪笑,伸手拍拍她的臉,“你當然可以去,不過有幾條命活爺可不保證。”
展小憐一聽,眼都直了:“燕回,你開玩笑的吧?我不至於就到你這住一晚上,就什麼都變了吧?”然後身體一動就要從沙發上下去,一邊穿鞋一邊快速的說道:“我先回家,等這邊的風頭過了我再過來……”
燕回重新伸手,把她按倒自己懷裡,邪笑著說:“什麼風頭不風頭的?這個就是淡季和旺季的事。”
展小憐的眼睛瞪的大大,半響,她緩緩閉上眼睛,嘴裡說道:“算了,我早就該想到的……”
燕回繼續伸手摸著她的背,邪笑著問道:“喲,那是什麼讓你沒想到?”
展小憐動了動身體,把歪在一邊的腦袋換了個方向,閉著眼睛說:“假象吧。安靜、穩定,沒有緊張氣氛的假象讓我忘了。”半響,她又感慨似的說:“貓的外表讓我迷惑了,現在才發現那不是貓而是貓科動物,老虎……”
燕回伸手推推她的頭:“你這女人一個人嘀嘀咕咕說什麼?”
展小憐從他身上抬頭,笑嘻嘻的說了句:“沒什麼的,發兩句牢騷罷了,好了,你去忙你的吧,害你擔心一上午,我有罪。”
燕回伸手拉著她的脖子下來,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知道錯了就好,自己待屋裡反省一下,乖乖等著爺回來。”
展小憐躺在沙發上,立刻對著他做了個敬禮的手勢,“遵命。”
燕回本來都站起來了,一看她這模樣,乾脆又重新做了下來,雙手伸進展小憐的衣服裡,邪裡邪氣的問:“要不再做一次爺再走?”
展小憐直接拉下他的手,“縱慾過度眼泡會浮腫目光會**邪,這樣太有損燕爺的現如今的完美形象了。”展小憐伸手指指門:“趕緊走,我要看書了。”
“你這狠心的女人!”燕回一步三晃的走了,展小憐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沙發扶手,腳翹在沙發另一頭,煩躁的伸手抓了抓頭髮,她被一迷惑,就忘了,真忘了,她以前不就是怕這些所以才跟燕回鬧過一次?怎麼現在就這麼容易忘呢?
展小憐覺得自己笨了,確切的說,是那種防備心和警惕性放鬆了,以致她總是所以然,總是在事情發生以後才會想起來,為什麼呢?怎麼好好的會這樣?
展小憐一個人抱著腦袋窩在沙發上坐了半個小時,一直在思考這個。是不是這就是女人的劣根性?一旦下了某個決定,就會忘乎所以,以致那麼多聰明的女人最終都會傻傻的栽在男人的手裡,失去自我失去思考,留下的是曾經那些聰明女人的外殼,實則卻是失去了一半人格的不完整女人?
展小憐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她現在是失去了自由了是不是?她不能再像別人那樣自由的來去自如,不能再和穆曦那樣想去哪就去哪,根本無所顧忌了是不是?想到穆曦,展小憐的眼珠子動了動,說起來穆曦那傻丫頭真是的命好的典型代表啊。
展小憐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值不值,燕回,值不值得她已經付出和即將付出的一切,她不是穆曦,不會碰到另一個李晉揚,所以,她遇到的是一個叫燕回的男人。
如果說燕回是一個普通男人,展小憐覺得自己認了,真的認了,可是現在的問題燕回不是一個普通男人,選擇燕回是需要勇氣的,她就是一個普通人,想有安安靜靜的過自己的日子,可如今的一切都是預料之外,卻也是預料之中。
展小憐閉著眼睛,拼命念著“燕回”兩個字,這個名字和別人的有什麼不一樣?只不過有人姓李,有人姓張,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