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小寶很少鬧脾氣,不管是跟爸爸還是跟媽媽,他都會安靜的像個小木偶,即便沒有人抱著,他也不會哭一聲,公爵帶著他去宮廷,就算累到站著睡著,費小寶都不會爸爸抱,媽媽說了,不能讓爸爸抱。
隨著外界不斷傳來的聲音,公爵的名字開始被人冠上**的稱號,不明真相的外人們最喜歡人云亦云,對於愛德華家族這樣一個有著良好聲譽和歷史的貴族,人們樂於看到出現一個紈絝來破壞這個傳統,成就大部分平民因為無法企及貴族層次而產生的不平衡心態。
展小憐在這些風波中保持著沉默,確切的說,是公爵給了她沉默的信心。那些懷有幸災樂禍心裡的男男女女們只看到公爵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美人環繞的宮廷宴會上,卻沒有看到在這些喧囂繁華的背後,那兩隻緊握的雙手和彼此看向對方的眼神。
展小憐的學業在繼續,她只用了一點的心思在她的學業上,更多的時間花在了公爵和孩子身上,除去她去學校和公爵帶著費小寶去宮廷的時間,她抓緊時間每時每刻的都和他以及孩子呆在一起,即便是晚上公爵要去書房的那半個小時,她也讓人在書房中間放了一張單人沙發,公爵在寫寫畫畫的時候,她就安靜的坐在那張小沙發上捧著一本書看,直到昏昏欲睡。
展小憐一如既往的把費小寶哄睡著,有保姆陪著,她自己在書房的沙發上看書,公爵坐在椅子上,轉身看著他,無奈的說道:“小憐,你先去睡覺。”
展小憐頭也不抬的說了句:“黑大叔,你就算寫情書給你哪位美人我也不會偷看的,放心好了,我對別人的**還是很尊重的。”
公爵真是哭笑不得:“小憐,我不是這個意思。”
展小憐抬頭,“那你是哪個意思?”
公爵扶額:“小憐……”
想了想,公爵笑了笑,然後他收起面前的東西,站起來走過去,伸手去拉展小憐,這是公爵的習慣性動作,他喜歡把賴皮的展小憐拉起來,然後摟到自己懷裡,兩人相擁著回臥室。公爵拉著展小憐的手,嘴裡說道:“小憐,我不看書了,我們現在就去休息一會……”
公爵話未說完,他拉著展小憐的手突然一軟,整個人就像失去支撐一樣一下子跌在展小憐身上,展小憐猛的伸手抱住公爵壓下來的身體,嘴裡驚呼一聲:“黑大叔!”
四五秒鐘後,公爵睜開眼睛,伸手撐著身體在沙發的扶手上坐了下來,他微微彎腰,臉色未變,安撫似的說:“抱歉小憐,我突然腿軟了下,壓到你了嗎?”
展小憐愣愣的看著他,眼淚順著臉頰一滴一滴往下落,一直盯著公爵看,卻一言不發。
公爵的臉色稍稍變了變,然後他不自然的笑了一下,伸手摟住展小憐的肩膀,小心的問:“小憐,怎麼了?我壓到你了是不是?抱歉小憐,我不是故意,壓疼了嗎?哪裡?小憐?”
展小憐抽噎著,無聲的哽咽,然後她伸手一抹眼淚,一臉氣鼓鼓的表情,說:“你當然壓到我了?我的鼻子,我的肩膀,還有我的膝蓋,被你壓的疼死了!黑大叔你幹嘛這麼不小心啊?我疼死了,我都疼哭了!”
公爵慌亂而又無措的伸手揉著她的膝蓋,然後又摸向她的鼻子,嘴裡急忙問道:“很疼是不是?對不起小憐,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揉揉,每次小寶哪裡疼了,你都是這樣揉揉就不疼了……”
展小憐頓時破涕為笑,“黑大叔,我又不是小寶,你還真以為揉揉就不疼了?”她吸了吸鼻涕,開口說:“黑大叔,你哪裡疼?我也給你揉揉就不疼了。”
公爵低笑:“我哪裡都不疼,走,我們去休息好不好?”
展小憐站起來,換她伸手拉公爵的手,然後兩人一起去臥室休息。
公爵跌倒的頻率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增加,多到費小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