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是淵源深厚,兩人都是一個道上,只是,燕回是青城的王,而對方也是擺宴的神。
燕回歪歪斜斜的躺在太師椅上接電話,身高一八五的大老爺們,慵懶的像只貓,完全符合人體工程學的躺椅輕輕的搖來搖去,周圍站滿了黑衣的保鏢,雷震像尊塑像一般站在椅子後面,雷過客站的腿疼,他也想像燕回那樣躺一下,不過他知道他要腿打個軟,燕回不定就不要他了。
手機從左手換到右手,燕回的臉上帶著笑,那笑看著要多邪氣有多邪氣:“你是在告訴爺,李晉揚不願意?”
對方小心的回覆:“爺,李晉揚太囂張了,他是直接一口回絕了……他說,他不涉地產好多年了……”
燕爺臉上笑容更甚,輕飄飄的說道:“爺還用你提醒?”
對方戰戰兢兢,什麼話都不敢說:“……爺您先別生氣,我們還在試……”
燕禽獸抬起他尊貴的左手,滿手的戒指隨著他來回跳動的手晃來晃去:“試?爺說,上輩子是豬轉世?長了一群豬腦子?都一口回絕了還試?腦子不轉彎?正面不行就想法子從側面著手,要不要爺親自去教你怎麼做?”
對方滿頭大汗:“爺,您的意思……”
燕回的長腿往地上一放,搖椅頓時止住,“給爺查他的弱點,查不到別回來了,記住了,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用完了,”燕回攤攤手手,發出一聲邪氣的笑聲:“就沒了。”說完,手一推掛了電話,隨手一拋,旁邊的人立刻上前一步伸手接著,拿在手裡退到了一步以外的地方繼續當裝飾。
燕回往陽臺上一靠,立刻有人給他送上一根菸點燃,半根菸的時間過去,他拿著煙的手懸在半空,姿勢都沒變過,然後,他閉著眼吐出一個菸圈,緩緩睜開細長的眼,微微偏頭,眼角微斜,看著一直坐在搖椅旁沒動的年輕女人,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問:“瞳兒,你說李晉揚會不會改口?”
叫瞳兒的女人站起來,妖妖繞繞的朝著他走去,在他面前站定,手裡捧著一隻鋪了一層沙的菸灰缸,輕輕柔柔微笑著說:“這世上,會有爺做不了的事?只要爺想,什麼事都有可能……”
燕回邪氣的一笑,拇指和食指一鬆,捏著的菸頭準確掉進菸灰缸,然後伸手一摟瞳兒的腰往懷裡一帶,“爺就喜歡瞳兒的小嘴。”
瞳兒嫵媚一笑,伸出手指壓在自己的紅唇上,壓低聲音湊到燕回耳邊,問:“爺說的可是這張?”
燕回摸著她的屁股,往上一抬,然後往自己身上一按,兩人的身體頓時緊挨,邪笑道:“只要是瞳兒的嘴,爺都喜歡!”
瞳兒媚眼如絲,手指勾勾繞繞,“只要爺願意……”
這兩變態在這邊**,完全就是無所顧忌的,雷過客可是剛失戀的人,被刺激的透頂冒煙,那眼神都變了色了,雷震發現雷過客的看燕回和瞳兒的眼光都不對了,不得不出聲說了句:“過客你先出去等我,爺有事我會讓人通知你。”
燕回聽到聲音抬頭,似乎想起什麼的突然開口:“啊?”
眾人立刻神經緊張盯著燕回,生怕錯過什麼重大的吩咐,燕回再次開口:“過客的小女友是不是那個……”燕回想了下,發現自己沒找到可以形象準確的形容詞來形容,就說:“是不是那個……女流氓?”
女流氓是燕回唯一覺得比較靠譜的詞語,對於他自己這樣不要臉的老流氓而言,能碰上個讓他說是女流氓的,那肯定是比老流氓還要流氓的主。
周圍的人都囧了,能比燕爺稱為流氓的,這世上能有幾個?被一個閱女無數的死變態說女流氓的,那又能有幾個?雷震見識過一個,他一聽燕回說完,腦子裡就立刻想到了那個胖嘟嘟的小肥妞的模樣,被她提在手裡,哭的眼淚鼻涕往下掉,可那眼光就跟狼碰到了獵物似的盯著燕爺的褲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