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康過來的時候看到燕回脖子上的傷嚇了一跳,“爺,這是怎麼回事?三更半夜的怎麼好好的……”說沒說完,燕回就抬頭瞪了眼旁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展小憐,說:“問她。”
展小憐立刻答道:“我跟爺的情趣之一,曹醫生你確定要知道?”
曹康一聽,屁都不敢問了,剛剛他就是奇怪燕大爺脖子上的傷口,看著像是牙印,不過這牙印也太深了點,就跟吸血鬼吸人血留下的牙印似的。一聽展小憐說是情趣之一,他哪還敢說話啊,只不過心裡頭想著,這兩人的胃口也太重了,這樣咬幾次,萬一太興奮控制不住力道,不定就能咬死人。
臨走的時候,曹康提著藥箱走到門口,小心的提醒了一句:“爺,您跟展小姐……小玩怡情大玩傷身損命吶……爺,您老跟展小姐都,都都都節制點……”說完,曹康擦著汗走,可憐他規規矩矩一私人診所的小醫生,愣是被燕大爺給弄出來玩命了,他要是敢不出來,燕大爺玩的就是他的命。
展小憐“撲哧”一聲笑出來,樂顛顛的跑去關門,燕回陰著臉,摸了摸脖子上纏著的紗布,展小憐回過身已經不笑了,一本正經的去扶燕大爺,“爺,您老小心著點,咱們還是遵醫囑……”
燕回瞪了她一眼:“你還敢說?”
展小憐不吭了,反正遭罪的又不是自己。
第二天早上,燕回不知哪去了,展小憐起來以後就到處找人拉呱,不拉呱別的,專門問人家燕大爺之前喜歡的女人都是什麼樣,然後又是怎麼被甩的,其實就是取經,只不過有的女人取經是怎麼抓男人,展小憐這是反著的,她取經是為了讓燕大爺甩人的。
展小憐算看明白了,燕回真的是個怪胎,絕對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跟他說話,指望他們倆能和平談分手根本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讓燕大爺真的覺得他膩了,想尋找下一個新鮮的玩具了,才有可能甩開她。
青城擺宴,差不多就是燕回的天下,展小憐覺得除非他們家舉家搬走,要不然就別指望燕大爺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現在燕回是沒有跟她撕破臉,要是真哪天撕破臉了,展小憐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他們家。展爸展媽就是老師,展小憐可不覺得展爸展媽有扛過燕回的能力。
不過一番問完了以後,展小憐覺得難度挺大,因為燕回之前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美豔,一個比一個身材火爆,反正每次展小憐問對方她跟那些女人比,差距多大的時候,被採訪的物件都一臉為難不知該怎麼形容的表情,這讓展小憐鬱悶無比,擦,知道她長的不咋地,可也沒必要這樣瞧不起人吧?
晚上燕回過來,也知道哪個狗腿跟他通風報信了,反正燕大爺問起了這事:“肥妞你過來,跟爺說說你打聽那些幹什麼?”
其實也不怪燕回提防,他差點死這小肥妞手裡,都說不叫的狗會咬人,得,這話到了小肥妞那就不作數了。無數頂級殺手都沒能近身傷一根頭髮的燕大爺,愣是被一個肥嘟嘟胖敦敦整天嚷著要砍他幾斧頭、長著一雙大毛眼小圓臉的小肥妞打個半死。
這事是燕大爺心裡永遠的痛,他這輩子都不會承認他是被小肥妞給打暈的,裝暈,絕對是裝暈,就像紅蓮美人說的那樣,他燕回是為了哄小肥妞高興,故意讓她近身的,要不然,憑著小肥妞,怎麼可能會傷到燕爺的一根寒毛?
燕回腳腕上的傷疤癒合了,不過傷口還在,身邊的美人們都勸他把腳腕上的疤痕給去了,燕回偏留著,留著了就能提醒他,要隨時隨地注意那隻小狐狸的陰謀詭計。
聽完燕回的問話,展小憐坐在桌子上踢騰小腿,低著頭,聲音極小的說了句:“沒什麼啊,就是問問唄。奇怪爺之前都是什麼品位,好奇打聽下而已……”
聞言,燕回立刻好奇的問:“是不是很自卑?覺得自己連人家一個手指頭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