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身體又是一陣無法控制的酥麻,酸酸澀澀的,呼吸不由自主的越來越急促。
“咚咚咚。”門外的敲門聲更急促。
沈愛芬邊急促的敲門邊故意問:“菲菲,怎麼啦?我聽到你在裡面驚叫著,你沒事吧?”
聽到聲音,溫歐菲窘羞的趕緊從男人懷裡逃了出去,快速的穿上衣服。
“媽媽,我沒事。”溫歐菲開啟房門。
沈愛芬的眼睛沒有看溫歐菲,而是下意識的掃了一下床。
看到床上並沒有染紅,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
視線再偷偷的掃過冷夜魅,看到那個帝王般的男人,臉色黑沉又可怕,鷹眼裡冒出寒光。她嚇得脖子縮了縮,裝作沒有發現。
冷夜魅凌冽的視線射向沈愛芬的臉。他早已經看出這個女人是故意打擾他們的好事的,只是並沒有猜出她的動機而已。
不過,他也沒有戳穿。
剛才在樓下看到自己小太太因為她這個繼母假惺惺露出一點母愛就眼睛一亮的樣子,他很是心疼。
很早父母雙亡的他也很貪戀父母的愛,將心比心,所以就算明知道這個女人不懷好意,卻還是先縱容著,只是給她眼神上嚴厲的警告。
沈愛芬自然收到這份警告,她小心翼翼跟溫歐菲說:“菲菲,媽媽上樓來給你搬東西。”
“不用,就是衣櫃裡幾件衣服,還有那一小木箱我媽媽留下的遺物。”
“那我先幫你把你媽媽的遺物拿到樓下去吧。”
沈愛芬說著假裝體貼的要過去抱那個小木箱。
“不要。”溫歐菲可不想親生媽媽的東西被狠心的繼母碰髒了呢,大叫了一聲,趕緊衝過去搶下那個小木箱。
“咚!”
小木箱在兩人的搶奪中,不小心掉下了地。
年久的小木箱一掉下地,立即分開了兩半,裡面的東西一咕嚕掉了出來。
其中有一本就是相簿。
劉徹剛好上樓,看到這個情景,立即衝了過去,拿起相簿放進木箱裡。
又擔心自己的行為露出端倪,更擔心那本相簿會引起冷夜魅的注意,就把其他的一些零碎的東西捧起來往木箱裡面放,遮住那本相簿。
放好後,才站起來恭敬的對溫歐菲說:“少奶奶,箱子壞了,我去找人給你修理一下。”
“嗯,好。”溫歐菲感激的點點頭,強調說:“麻煩你小心點,那裡面都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千萬別弄丟了。”
“少奶奶放心,我會親自監督他們把木箱修理好。”
劉徹鄭重其事答應後才端著小木箱離開。
“等一下,”溫歐菲突然叫住了她,從床頭取出一個陳舊的相框:“把這個先放進去,免得丟——”
轉過頭來的劉徹看到溫歐菲手裡的舊相框,心裡大叫不好。
趕緊接手。
有一隻修長大手已經早他一步搶過舊相框。
劉徹的腦裡立即“轟”的一聲崩塌,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
冷夜魅抓住相框的手縮緊,盯著相框的鷹眸開始猩紅,額頭冒著冷汗——
劉徹見狀,趕緊的拎起沈愛芬,走出房間,扔給保鏢:“把她帶到樓下去。”
然後伸頭朝樓下,聲線儘量保持平穩:“白醫生,上來一下。”
白一鳴和劉徹都是從小陪著冷夜魅一起長大的人,三人之間形成了鐵腕般的默契。
聽到劉徹的叫聲後,就知道樓上意外情況發生了。
他趕緊上樓,並指示幾個保鏢守住樓梯口,不準所有人上樓。
閣樓裡,冷夜魅看著手裡那張年輕母親抱著一個嬰兒的照片,就覺得有一束閃光直接劈進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