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金銘泛起了疑惑,到底像誰啊?
“謝謝叔叔。”無邪只顧得笑彎了一雙桃花眼,在心裡偷偷的想:這個人是陸少祁的秘書,表現乖一點一定有好處。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去,坐上車的時候,金銘道:“啊對了,二少聽說您回來了,特意讓我向您問好,今天晚上的舞會,二少和司徒影小姐也會參加。”
司徒婉莞爾:“好久沒見他們了,他們還好嗎?”
“都很好,明年的時候,二少和司徒影小姐也該結婚了。”
司徒婉提起手撫摸無邪柔軟的頭髮:“時間過的真快啊。”
如果沒有三年前那場波折,或許現在她已經嫁給陸少祁了,也不至於有可能讓妹妹先嫁出去。算了,都是造化弄人啊。
車子一直開往帝國酒店,司徒婉早在那裡定好了酒店。下車時,金銘對司徒婉道:“總裁特意為司徒總裁準備的禮物,他讓我帶話:希望總裁一定不要駁了他的好意,穿上這一身去參加舞會。”
兩個人的歡迎會
不好的預感,非常不好的預感。金銘的車離開以後,司徒婉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無邪也仰著頭看自己的媽咪。
“爹地忽然對媽咪好殷勤哦。”
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明明討厭她討厭的要命,卻連禮服都為她準備了,這是為什麼。
無邪一下子淚眼汪汪的撲到了司徒婉的腿上:“媽咪,你要小心!”
司徒婉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回到房間,司徒婉開啟禮服,小小的無邪在床上滾了一圈,趴著看盒子裡的衣服:“媽咪,你要仔細檢查衣服才行哦,萬一舞會上‘咔嚓’一下,‘呲拉’一下什麼的,好不安全。”
司徒婉把衣服攤開在床上,黑色的半透膜紗裙禮服讓司徒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還真是……性感啊。捂住額頭,司徒婉有些明白為什麼陸少祁要親自送禮服了。大概是不甘心吧,畢竟這幾年雖然無數次的見過面,但是她都沒有露過正臉。他那個人較真的很,越是看不到越是非要看。
大概是不想等了三年才看到的司徒婉原來沒有任何看頭,所以只好送來這種——算是遮醜的性感禮服嗎?
無邪不高興了,皺眉的看著那件禮服:“媽咪,布料好少。”
司徒婉伸出手捏他的小臉蛋:“算了,這是我們和爹地的第一次正式的重逢,就勉強的讓他看個夠好不好?”
無邪嘟著嘴:“媽咪果然在意爹地比無邪多,明明是人家一直陪著媽咪的。”
司徒婉湊過去在他可愛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溫柔的哄他:“怎麼會呢,媽咪最喜歡的還是無邪,只有無邪。只是無邪也知道的,爹地不好對付。”
無邪嘟嘴,回親了一下自己的媽咪道:“那好吧,就讓媽咪穿一次吧,便宜他了。”
他也知道爹地不好對付,要不然媽咪也不至於對付了好幾年才出招。真是的,那個討厭的混蛋爹地,一直讓他媽咪這麼累,絕對不能放過!
換上了陸少祁拿來的衣服,將頭髮挽起戴上幾鑽石皇冠,畫上精緻的裝,司徒婉站在鏡子前,看著一身黑裙的自己,不禁失笑:“真的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興趣還是奧黛麗赫本。”
無邪從門外開啟門進來,一身小小的西裝顯得帥氣可愛,看著自己的孃親,無邪毫不吝嗇的豎起大拇指:“孃親最棒了!”
司徒婉撇嘴:“貧嘴,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
換上高跟鞋,臨走的時候,司徒婉摸著脖子上的梔子花項鍊,想了想最終還是換上了那跟‘香薰皇后’,怎麼說也是去參加陸少祁的舞會,就戴著他送的項鍊去吧。和無邪一起走出去,兩個人坐上加長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