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離了?”還是不太相信,黃佩珊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江蕭與靜知離婚了,也就代表著今後,她與靜知真的無依無靠了。
“媽,你不要難過,我有工作,我在榮氏發展的很好,我有能力養你的。”
靜知見母親嘴唇哆嗦,怕她會有什麼事,所以,及時開口安慰,她真是欠抽,一直都沒有說,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說出來?是她氣暈頭了嗎?
“真離了?”黃佩珊一直就重複著這一句,心裡的美夢一旦被打破了,肯定是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媽,是真的,其實也沒什麼好,離開了江蕭,我們的日子照常過呀!”
“過當然是要過,可是,能過得那樣好嗎?你說,你拿到了他多少的錢?”
女人視利見錢眼開的本性又露了出來,本想她經歷了人事變遷,喪夫喪子之痛會有一些改變,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人的性格與兼性一旦形成,改變那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了。
“沒拿到。”靜知選擇實話實說,她不想象以前一樣,說了一個謊話,就要用無數個謊話去圓。
“是他提出離婚的?”“不是,是我提出來的。”
“林靜知,你是不是瘋了?你提出來離婚,你與江蕭離婚,你居然沒有拿到半毛錢,你腦子沒進水吧!”
為什麼她生的女兒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小女兒被姚君辰坑了,懷了孩子卻被人家拋棄,大女兒好不容易嫁了一個上上人選的老公,如今又離婚了,還沒撈到半毛錢,她的命為什麼就這樣苦?
“媽,江蕭沒什麼錢,那錢全是他家的。”靜知想說服母親,只是,母親的倔強與固執她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你腦子透逗了,他家的錢不是他的,你說你為什麼就這麼傻?如果你不離婚,將來再為江家生過一兒半女,依靠著江家,我們以後就不用愁了,你,你氣死我了。”
黃佩珊咬牙切齒,她真的氣得肺疼,這女兒為什麼這麼不爭氣,她以前就指望著她,現在,所有的指望全沒了,現在,她也沒心情傷春悲秋了。
這件事象下枚炸彈,將她的心臟都炸開了花,是女兒自己提出來離婚的,她能有什麼辦法拘回?
嘔,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胃部湧起,靜知乾嘔了兩下,瞟了老媽一眼,及時用手捂住了嘴。
黃佩珊一向很精明,看到女兒的動作與反應,眼睛裡閃過一抹光亮。“你又有了?”語調蘊含著難以抑制的欣喜。
“不是,不是。”靜知連連搖著手,她怕老婆追問下去,衝著老媽回了一句:“我胃病犯了,難受。”
說著,腳步就挪向了自己的臥室。
胃病?靜知幾時得了胃病?不對,瞧她那反應,是有一些妊辰的反應啊!她是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呢?
黃佩珊的眼睛即時笑成了一彎月牙,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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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市壹號皇庭,燈火輝煌,所有的裝飾徐澤謙花了大把的鈔票進行改裝,天花板上是一盞巨大無比的水晶呆燈,燈蕊上鑲了一圈又一圈的珍珠與鑽石,隨著燈光照射在地板上,那燦爛的光芒反射到玻璃牆上更加璀璨奪目。
大年初,前來捧場的上流社會人士很多,靜知與子旋是受了榮子祿欽點前去壹號皇庭與客戶簽約的,望著裝飾得猶如西洋皇宮的內廳,明晃晃的視野讓她眯起了眼,她一向不太喜歡這種感覺,總得得太張揚豪華,鋒芒太露不是一個好徵兆。
但是,美國投資商硬是要來這個方與榮氏洽談,她與子旋也只能捨命陪君子。
榮氏公司早就有人訂了一間包廂,靜知與子旋走服務員開了包廂,她們還準備了一些資料,只是,當那個擁有著英國皇室三分之一血統,有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