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靜知抬起頭,不經意間,以她所站的角度,能夠清楚地看到埋在他胸膛上那張梨花帶淚的臉,霧濛濛的水眸裡蕩瀾的那一抹波光瀲豔,夾雜的一縷詭光!
“閻上校,你先出去。”
“好。”聽到這話,閻上校仿若釋負似地嘆了一口氣,叮囑了靜知一句,就果絕閃身了,他怕再呆下去,自己也會把持不住餓狼似地撲向那個一直就纏著,嚷著要他的女人,他也不是柳下惠,也不是聖人,要不是心中還有一絲的道德倫理觀,他早就什麼都不顧了,只是,閻東霓,你不要逼我,逼絕了,我可就什麼都不管了。
絲竹子門板又合上了,閻上校出去了,靜知走近這個滿身香汗淋漓的尤物女人。
“米小姐,閻上校出去了,不用演了。”
她話剛說完,米諾蘭再次坐到了那把白色椅子上去,兩條腿疊到了一起,伸手撩了撩垂落在頰邊的碎髮,凝望向靜知的眸光不見渾濁,一片明亮,還有一抹咄咄逼人的色彩。
“你們來這兒幹什麼?”
見她一臉防備,警覺心肆起,靜知一下子會意過來,連忙開口解釋:“我們是香港人,因為,在商界與人發生了爭鬥,在回香港的途中遭到了別人的追殺,跌入大海,好不容易逃生,看到這兒有一座孤島,本是想上來摘一些野果子充飢,沒想到就遇上了你們。”
聞言,米諾蘭銳利的眸子在靜知身上掃了一圈,好似在思考著靜知話中的可信度,細長的眼微眯著,抬起食指,把玩食指上那個閃亮的鑽戒,面色陰沉,眸光幽深,很少能在一個女人的眼裡看到那種神情,就仿若她能洞察一切一般,就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似的,靜知也有點兒怕這個女人了,剛才,看她死死地糾纏著閻立煌,她還暗忖這女人是不是一個輕浮的女子?可是,現在,她知道不是,她應該懷揣著某種目的吧!
打量了她一番,似乎是在斟酌,然後,她眉開眼笑地從椅子上起身,走向了靜知:“有緣在櫻花島相遇,也是一種緣份,咱們互幫互助,如何?”
她出口的話精闢,絲毫不拖泥帶水。
“好。”靜知當然是一口答應。“只是,我能幫你什麼?”
“這個。”女人從腰間摸出一支針管,指了指那根很細小的針尖。“把它扎到閻立煌的身體裡,你已經看到了,他不肯碰我。”
“米小姐,這樣……不太好吧?”見靜知一臉憂色,米諾蘭低笑了兩聲,伸手拍了拍靜和的背膀。“放心,這只是一支裝有催情劑的藥水,如果你實在怕,哄他喝一杯開水也行,然後,把這個注射到開水裡。”
見靜知遲遲不肯應允,米諾蘭再次低笑兩聲,將針管收了起來。“是不是想問我明明叫他四叔,為什麼偏偏要想與他發生關係?”
見靜知還是不開口,她自顧自又說了起來。
“我想要利用他,就這麼簡單,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她告訴這個陌生女人就只有這麼多了,再多,她也不敢透露了,畢竟,在京都閻氏家族非一般的家族。
“如果不是我機靈,我是真的被人害吞了那西班牙蒼蠅,剛才,我不是全演戲,我真的吞下半片,可是,毒蟲還是在我身體裡面亂竄,要不是我意志力強的話,早就失去理智了,小姐,女人不應該相互幫助嗎?”
“那為什麼你自己不哄他吃下這藥呢?”
這一點靜知想不明白。“有些事,我不能做得太過於明顯了,你做與我做是不一樣的,你完全可以說,是無法解除我身上的毒性,必須兩性磊交歡,他又不願意,所以,你為了救我,只得出此下策。”
米諾蘭思慮周全,連說詞都替靜知想好了,可見她真非一般的人物,心思非常縝密的一個人。
“放心,此事過後,我會讓閻上校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