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姐妹花,大學裡,曾在一個被窩裡睡覺,一個飯碗裡吃飯,然而,因為,一系列的誤會,讓她們走到了反目成仇的地步。
……
暗夜
某女人穿著一襲純白的衣裙,纖細的身影從某間夜總會走出,一瘸一拐的身形在路燈下拖出一道長長的黑影子,抬頭,風一吹,將頭髮吹繚到她的額角,用指拔開了髮絲,露出白皙的面容,眼睛縮成了針芒一般大小,她在等著計程車,可是,暗夜的街頭,車子很少,偶爾有一輛經過,卻載滿了客人,她一個人只好慢慢地向前走了過去,恰在這時,有一輛過載型摩托車從她身邊飛掠而過,一把白色的粉沫灑了過來,鼻腔裡無意間吸入太多,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向前面倒去,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待她醒過來之時,便發現自己身無襯褸,全身赤條條地躺在一間光線微弱的鐵皮屋子裡。
抬起頭,瞳仁瞠得奇大,望著那幾個向她逼過來身強力壯的男人,血色迅速從臉上褪盡,嘴唇一下子變得紫青,她顫抖著唇瓣,一遍又一遍地疾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但是,幾抹強壯的身體根本對她的話置若未聞,一個兩個大笑出聲,笑聲淫穢,還夾雜著太多無法言喻的蝟鎖與猖狂,他們逼向她,把她逼到了一個死……她痛苦的哀叫,叫得越慘……最後,她認栽了,只能……著身子,任他們為所欲為。
“媽的,像條死魚。真沒勁兒。”一支粗黑的手臂拍在了她的臀部上。
“是啊!也不叫了,你弄狠一點啊!”另一記兇狠的聲音在她頭頂炸開。
“都這麼……真是妖精。”男人將她翻轉了一個身體,讓她撐在他身上,腳尖沾到了地板,冰涼絲絲縷縷浸入骨髓,讓她冷得牙齒格格打著顫,她腦子一片混沌,頭暈腦脹,什麼時候能夠停止,她的身子已經麻木了,心也跟著麻木。再也沒有力氣了,她眼睛一閉,整個人往身後仰去。
“媽的,妖精,起來。”有人在她胸脯上抓了一把,兇狠地拉扯,她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放……了……我吧!”閉著雙眼,她有氣無力地哀求。“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
“錢?你以為老子會相信你,你老爹早垮臺了,你銀行債戶裡不足三位數吧!還是那個比較爽快,起來。”
男人兇狠地扯拉著她的秀髮,野蠻的力氣讓她頭皮跟著一陣麻痛,將她狠狠地地按住……
“張嘴啊!給你好吃的。”緊接著,某東西直抵她喉底部,一陣反胃,惡,臭氣薰天,她發瘋似地悲鳴,然而,後面有幾支胳膊反剪著她的雙手,把她逼成了一種難堪的姿勢,她沒有辦法,只能咆咽一聲吞下那灼烈寒腥臭味。
再後來,她想通了,反正都成這個樣子,來吧!都來吧!她攤開了身子,頭髮一片逢亂,精亮的眸光從頭髮縫裡直射向屋子裡那幾個讓她痛不欲生的男人,男人們一怔,都為她這樣豪邁的氣概嚇住了。
然後,黑暗的房間裡,淫……的氣息浮升,鼻重氣息粗重,一聲又一聲,野蠻的佔有與掠奪,瘋狂的申吟與哀叫都充斥在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那天晚上,跛腳的女人整整被那幾個男人揉藺了整整一夜,被他們折磨的幾乎斷了氣,這是女人有生以來最慘痛的經歷,身體上已經沒有一片完好的肌膚,嘴唇咬出了血,望著鏡子裡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眼睛紅腫,嘴唇殘破的女人,女人尖叫了一聲,將手中的鏡子砸到了牆壁上摔了一個稀巴爛。
她捧著自己象鬼一樣的容顏,痛苦的淚從臉頰上汩汩流出,曾經,她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金貴大小姐,父親落敗,她比一隻螞蟻還不如。
第二天晚上,當她剛邁進音樂會所門檻時,一群女人就望著她指指點點,品頭論足,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