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可是總是放不下臉面來,把身子向裡邊挪了挪,輕聲道:“漸紅,不要亂弄。”
陸漸紅知道高蘭面薄,也不強求,縮回手來,卻是跺了跺腳,道:“真沒發現,天還真是挺冷的,高蘭,要不我到被窩裡去吧,咱們也方便聊天。”
“不行不行,讓然姐看到了那還得了,漸紅,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聊,好不好?”高蘭央求道。
“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快過年了,要籌辦的事情不少呢,哪有時間坐下來聊天啊,我保證,就是聊聊天。”陸漸紅舉手發誓。
見陸漸紅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高蘭心軟,便掀開了被子:“那你上床吧,不要亂來。”
男人說話要算數,母豬都能爬上樹。陸漸紅上了床,早把剛剛發的誓拋到爪哇國去了,正經了沒幾分鐘,手便再次不老實起來。高蘭久旱,哪裡經得起陸漸紅這雙魔爪的侵襲,沒幾下便已是氣喘吁吁渾身發軟了。
陸漸紅低笑道:“看你,都溼了。”
高蘭捂著眼睛道:“漸紅,停停吧,在這裡我……”
話未說話,高蘭心中哀然一嘆,又是這招雙唇封口,只是這一嘆只在心頭一閃,便已被無邊的舒暢所掩蓋,陸漸紅的手指已經沒入了她的體內,在裡面左一下右一下地撩撥著,不由夾緊了雙腿。
陸漸紅輕輕地在她耳邊道:“夾的我的手好累啊。”
高蘭的手被牽引著握住了陸漸紅的是非根,臉燙得不行,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漸紅,我好難過。”
陸漸紅其實早就忍耐不住了,聞聽此言,簡直比打了腎上腺素還要刺激,翻身便撲了上去,小小陸不需要任何人的引導,自行尋準了入口,床立刻發出了抗議的吱吱聲。
安然起得很早,意外地發現陸漸紅居然睡在自己的房間裡,心頭詫異得很,陸漸紅是不是乾柴她不知道,但高蘭無疑是烈火,他居然沒有在她的房間裡過夜,真是奇了怪了。
走進房間,陸漸紅已經醒了,正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見安然進了來,不由道:“起這麼早幹嘛,天這麼冷。”
安然笑道:“習慣了,這個時候就得起來,你也不是一樣?”
陸漸紅拍了拍床邊,道:“進來,時間還早,咱們聊聊天。”
鑽進被窩,安然側臥在陸漸紅的懷裡,道:“昨晚跟若水聊了。”
“怎麼樣?”
“她沒說什麼,只是哭得厲害,就不要逼她了,給她一點時間,我相信,是非善惡她能夠分辨得出來。”
陸漸紅點了點頭,道:“安然,我們這樣子對她是不是太殘忍了?”
“長痛不如短痛,總有一天她會知道我們是在為她好,況且以韓青的心性,我認為他肯定別有用心,再說了,如果不是若水跟她姐姐長得像,韓青也不至於會這樣,所以說白了,若水只不過是她姐姐的影子。”安然頓了一下,又道,“對了,昨晚孟佳的電話打來了,說過兩天回來,正在籌備下一輪的攻勢。”
“下一輪?”陸漸紅心頭微微一動,舒平昨天所說的話還在耳邊,做人要男人,是不是暗示這一次的經濟大攻潮首長很爽呢?
安然點了點頭,道:“京城那邊的戰火不宜太猛,直接把人家打趴下了沒什麼挑戰性,況且那邊還有你姨父坐鎮,又在天子腳下,不能鬧得太大。”
陸漸紅道:“你的意思是把戰火向別的地區燒?”
安然笑了笑,道:“我發現龍飛的能量還是很大的,他對國內的知名企業情況很熟悉,已經初步篩選出一個勢力分佈圖,現在我們就根據這個分佈圖進行有目的的攻擊。”
陸漸紅失聲道:“怎麼回事?分佈圖我看看。”
“這個不急,漸紅,這方面的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我們也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