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西裝革履,但大腹便便,肥胖臃腫的雄蟲邁著大步走進了後臺,旁邊幾隻雌蟲點頭哈腰地圍著他們轉,顧晨光用膝蓋想,都能知道是協會的那幾大巨頭,仔細一看,發現中間的發頂最稀疏的正是會長羅伯,他們邊四處轉轉,打著「巡查工作」的名頭,邊侃侃大談,
「所有工作都安排好沒有,都帶那幾隻雄蟲評委熟悉了沒,告訴他們要怎麼做了嗎?」
雖然是雄蟲協會,但工作的大部分是僱傭而來的雌蟲或亞雌,\&ot;羅伯先生,是的,都已經準備好了\&ot;
羅伯大笑起來,放肆且猥瑣的聲音放大到整個後臺室,明明周圍都是雌蟲,他卻大膽挑、逗:「給我告訴那些毛猴小評委們,拿鞭子抽的時候可不要手軟啊!哈哈哈!」
傅晨光深深無語了,正在給他介紹流程的亞雌手哆嗦了一下,負責控制光影版面的雌蟲壓低了頭上的鴨舌帽,默默不語,本來吵鬧的聲音漸漸沉默,工作室突然充斥著詭異的氣氛,
站在旁邊的工作組長察覺到氣氛的尷尬,站出來迎合,「羅會長,你說得對啊,誰不聽話,比賽輸的,咱就得按流程賞一頓鞭子才行,不然以後這些雌蟲怎麼能服侍好自己的雄主呢!」
看到羅伯十分贊同且滿意地點了點頭,\&ot;哦,對了,最重要的雌蟲精神力定期抑制植入片開始弄了嗎?「
」
站在一旁的助手邀功獻媚地立馬報告,「會長,這個專案現在正在另一邊弄,不過進行地雌蟲選手較多,可能會比較久。」
存在感極強的羅伯突然朝自己的方向走來,傅晨光刻意地偏轉了臉,「不好意思,工作老師,我先出去上個廁所。\&ot;
聽到傅晨光這麼一說,負責介紹地雌蟲好像很是驚喜,「沒事,傅先生,你先去吧。」
傅晨光揚起長腿,快速走出令人窒息的工作後臺,轉轉悠悠地來到不知道什麼地方,身心疲憊地半倚靠在牆邊,趕緊掏出口袋裡的手機,登陸上雄蟲協會官網,打算再試圖掙扎,
--「阿——恩——」幾聲壓抑的申今聲突然灌進自己的耳朵,傅晨光抬起頭順著聲音的源頭追溯過去,最後鎖定在全透明的玻璃牆上,透過,可以很清晰地看到:
斐麟半側著臉,狹長並逐漸開大的眼尾半眯著,薄度適中,弧度流暢的唇峰緊抿,白得反光的上半身赤果著,半伏在臺上疼得一抽一抽地往前俯動,
兩名協會工作蟲帶著手套,一隻蟲用透著青筋的半臂按壓著斐麟,他不得不弓著上身,後背延續下去的脊樑有斷斷續續凸起的小骨節,另一隻蟲手上拿著鋼鐵製的手術刀,靠近光滑的背,慢慢沿著某個縫沿切開,竟然在肉,身生挖出一個淺洞,紅色的鮮血流淌,滴落下來,醫蟲不管不顧地用鉗子夾起雌蟲精神力定期植入片放進去,再粗略縫合起來,
「下一個!」
這也算是半個小手術了,沒有消毒,沒有麻藥,回去之後傷口肯定會感染,發炎啊,搞不好還會引發別的病,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割過闌尾的傅晨光不禁把面面俱到的手術安排和眼前的做對比,
斐麟背過手拉起褪到腰間的白襯衫,被背後沒有擦乾淨的血暈染成刺眼的花,他不經意地轉過臉,突然看到了站在正對面不遠處的傅晨光,修長白皙的手指停頓在扣扣子的動作上,抬眼掃射過去,臉上本不就因疼痛而不悅的表情轉變為不善,面對「偷窺」他蟲且不知羞、恥的變,態雄蟲。
不小心目睹了半個過程的傅晨光被斐麟這一記可以稱得上是「兇巴巴,惡狠狠」的眼神回過神來,他心裡咯噔一下,心虛地掏出手機,轉過身去,詳裝鎮定地裝作打電話的路人,用眼角的餘光掃見斐麟拿走揹包走之後,愣在原地鬆了一口氣。
看著官網重新傳送過來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