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傅晨光先生拖著行李箱離開,我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您在當晚未經他蟲同意私自收集傅晨光先生的精神力,並進行體外精神力註冊,在星網謊稱「體內」精神力殘留檢測,以下是尤佑先生在星網的原先截圖以及檢測機關的調查記錄。」
「並且,傅晨先生已和斐麟領取結婚證,斐麟先生曾經目睹被告尤佑三番五次來打擾傅晨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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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耀出現在偌大的法庭,凌厲的臉色,指著他們的結婚證,破口大罵,
「作為斐麟的雄父,我不認可他們的婚姻,這張結婚證作廢。」
斐麟失望的雙眼,充滿憎惡的眼神,以及傅晨光剛得到手又馬上失去的表情,眼前早就在心裡預設好的幻想畫面早已在羅伯心裡上演了無數遍。
亞德里恩持續進攻,尤佑向他投射「求助」的眼神,羅伯想抽這隻無能的亞雌幾巴掌,懷了低等級暴力雄子的蟲崽也有臉去貼著別的雄蟲,儘管站在同一條線上,但想想他也覺得噁心。
羅伯勉強點了點頭,對旁邊的看客說,「抱歉,我需要出去。」肥胖的身軀艱難地從椅子不大的空隙中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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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低沉,法庭外淅淅瀝瀝下著雨,周圍修剪整齊的樹景連著一起變得壓抑。
「什麼,那個該死的老傢伙竟然玩消失,他不是和我約好了嗎?」
「你再給我找找,找不到,你這份工作也不用要了!」
電話對面的雌蟲傳來顫抖的聲音,
「可是,羅伯會長,別墅的所有傭蟲已經找了半天,斐耀肯定是被什麼蟲擄走了。」
羅伯本就擁擠的五官此時此刻扭曲在一起,他對著空氣忒了一聲:
「好你個斐麟,連自己雄父都敢綁起來。」
羅伯慌忙駕車離開法庭,至於法庭裡那隻亞雌,就由他自生自滅,自作自受吧。
斐麟從進來開始就注意著羅伯的一舉一動,他沒回來,
眼前無聊的辯論讓他失去興趣,腦子裡浮起親手把斐耀關在地下室的畫面,他再一次提醒自己,記得把那糟老頭放出來,免得死在自己手上,真是可笑至極。
看著施暴者重新被強行關進地下室,他不僅沒心疼,還想起雌父當年被他□□在地下室的痛苦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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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佑先生,到現在,你還不打算坦白事實嗎?」
法庭上的爭辯已經持續了很久,勝算的指向已經很明確,面對亞德里恩的咄咄逼蟲,步步威逼,尤佑頻繁朝某個空空如也的觀眾席位看過去,還不鬆口。
傅晨光已經仁至義盡,在亞德里恩詢問他訴訟請求時,他僅僅提出要求道歉並在星網上澄清。
在電話溝通裡,亞德里恩的驚訝從聲音裡透露出來,
「您確定,要求星幣賠償,刑牢處理還有一些別的之類的訴訟賠償請求都可以提。」
傅晨光頂多就是心情不太好,身上又不是被尤佑砍下來一塊肉什麼的,按照現代社會,他頂多犯了誹謗罪,況且還懷著崽,關進大牢,不至於,也沒必要。
他再重複了一遍,「其他都不用,只要公開道歉澄清。」
只需要公開道歉澄清就可以,為什麼還不坦白和承認錯誤,傅晨光剎那間開始後悔,自己還是太心軟。
亞德里恩大概明白了他的顧慮,
「尤佑先生,本次請求訴訟不要求物質賠償,只要求你給傅晨光先生道歉和澄清,之後你可以重新去檢測中心做精神力匹對驗證,找到蟲崽的雄父。」
尤佑的眼凝固在觀眾席上,他冷笑一聲,果然沒有一隻雄蟲是靠譜的,恢復可憐的面貌,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
像他這樣到處亂搞的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