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紅塵呢。
雖然沒有任何的交集,只是遠遠眺望,少女卻莫名紅了臉頰,覺得整顆心都快跳出喉嚨蹦噠出來了,心中一慌,腳步頓時沒有多少節奏,連連後退連連碰撞東西。
“呼——”跑得快喘不過氣來了,瑾馥平復了莫名的心跳,臉上的餘暈仍未褪去,細想下,嘻笑打鬧的人群應該不會注意到她吧。
不由苦笑,即便是聽到了什麼動靜大家也會裝作什麼都聽不見,誰願意在熱鬧的宴會中提到一個如此晦氣的人呢。
事實上也就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有一個人除外。
恰巧不巧,習武之人聽覺甚為敏銳,紀子風不悅的微皺了眉,稍縱即逝。在他的眼裡,那個宮女頗為大膽,居然敢跑到宴會上來偷偷摸摸的不知為何,卻是不可原諒。
他對下人一般甚為嚴厲。
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看到對方,什麼都沒有,沒有所謂的同情心氾濫紀子風就對瑾馥另眼相看,也沒有傳說中的一見鍾情,有的只是一場路人般的擦身而過,或者是一場厭惡。
第二次卻是由高少瑜引起的。
年少輕狂是每個年輕人的權力,高少瑜自然也不例外。自從紀子風出現後,高少瑜覺得自己在哪裡的地位都是搖搖欲墜,特別是在瑾馥的心裡,每天都會聽見她說一次紀子風這個名字,心中湧出一股異樣,讓他十分難受。於是,他就是想會會那個人。
乖張霸道形容少時高少瑜在恰當不過,很不出意外,高少瑜被紀子風那股淡然近乎冷漠的氣息所惱,一時之間兩人竟大打出手。
瑾馥趕到的時候高少瑜已經被揍到不行了,紀子風整個人都騎在高少瑜身上,出手甚為凌厲,看來下了狠手了。
紀子風背對著瑾馥,瑾馥當時著急高少瑜根本沒有把對方看入眼底,心底只是為著高少瑜擔心,拾起一根手腕粗大的木根,一棒子打在了紀子風的後背上。
“砰——”那聲悶響讓瑾馥自己都呆了,原來她的力氣可以這般大。
紀子風感覺背後傳來一陣陣的火辣,眉間擰成川字形,憤怒中隱隱含著一股絕殺的氣息。猛然轉頭,卻看見一名清麗的少女呆呆的站在原地,慢慢的由呆滯轉為驚訝,手裡還拿著那根兇器。
不知是不是被打昏了頭,紀子風從對方的眼眸中還看見了一抹淡淡的淒涼與絕望。
“對……對不起……”瑾馥咬著嘴唇,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還有微微的哭腔。
緊擰的俊眉並沒有鬆開,紀子風不看瑾馥而是把高少瑜拉起來,淡淡的對他吩咐道:“若是你能遵循承諾,那麼明天就準時到我府裡。”
從說完這句話到從容離去,至始至終沒有看過瑾馥一眼。
說不難受那是假的,瑾馥壓下心頭那份悶氣,扶起被揍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高少瑜,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剛才紀大人對你說的事,是怎麼回事?”
原是隻想問一句呢是否有事,但是還是抵不過心底的那份渴望,詢問到紀子風的事情。
藉著瑾馥的胳臂高少瑜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臉上並不好看,青青紫紫的爬滿整張俊臉,鼻血被擦掉,血跡卻是留在了臉上,更是平添了一抹光彩。
高少瑜嘟喃一句,“沒事,這是男人之間的承諾,你不用擔心。”
其實高少瑜不想讓瑾馥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和對方打賭輸了只好履行諾言了,而那個賭注就是,輸了的一人就要去另一人府上看門。料是高少瑜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自己要去幫別人看門的事告訴瑾馥。
而自從高少瑜到了紀府中當看門人後,瑾馥成了受利最大的一個,她從此就可以藉著看高少瑜的藉口去瞅瞅自己心頭上的人。
而高少瑜卻不知何時起,漸漸疏離了瑾馥,每每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