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在前方來了個漂亮的漂移大拐彎,我扒拉著他的車窗也飛起來,最後將牛奶糖往裡一丟:「氣球不拿的話,糖總還是要拿著的!謝謝惠顧,再見!」
我鬆開手、迅速而又有力地調整身形落地,柏油路面被我的兩腳壓出兩道明顯的痕跡。
我低頭默了一秒,從旁邊花壇裡刨了點土將凹陷填上。
系統:【填土有什麼用啊!人家是柏油路面!】
我(鞠躬精神jpg):『紅豆泥私密馬賽(非常抱歉)』
4、
遠遠看著疾馳而去的保時捷,我揮舞著系在手腕上的五顏六色氦氣球說:「謝謝你的資助,記得少抽菸,多喝熱水啊——」
系統沉默一秒。
系統畫十字:【琴酒一生作惡多端,讓他有了一個姐姐。】
我:『喂,邏輯搞錯了吧!』
系統改口道:【琴酒有了一個姐姐,從此他一生作惡多端。】
我:『……我說的邏輯搞錯了不是這個地方啊!姐姐我啊,可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系統:【:d】
我低頭數了數手中的幾張紙幣,幸福地將這幾張一萬日元的鈔票貼在臉上:「嗚嗚,好幸福,親愛的歐豆豆真是大方啊,看到姐姐在太陽底下工作,一定也心疼了吧嗚嗚真是個好弟弟。」
系統:【:d】
我收起紙幣,悠哉遊哉往回走,話語突然接上系統之前的話語:「——雖然這天氣的確熱得我難受,但我沒有中暑。」
系統:【?】
我揚了揚自己的胳膊,露出空空如也的手腕:「剛才其實主要不是為了扔糖,而是把烏億冬扔上去。」
系統微微一愣:【你……】
「唔、怎麼說呢,雖然是親愛的歐豆豆,但果然還是要試探下長大的他的態度啊。」我步調平穩往回走著,順手將那些氦氣球分發給周圍的小朋友(反正手裡的錢已經夠向老闆交差了)。
「讓看不見的妖怪烏億冬在他身邊,替我看看親愛的歐豆豆的態度好了。」
以後再見面,組織不一定會記住一個廢品,但是琴酒八成是能認出自己、繼而有可能挖掘出我的警校生活的。萬一他順著此,再搜查出降谷和諸伏的身份,那可就不妙了。
反正早知道晚知道都會知道,既然此時有見面的機會,那就先提前探查一波好了。
「要是我親愛的歐豆豆真的是傾向於組織的,那我就要在畢業的時候和警校含淚自爆一下,然後說別派我的同期去組織裡臥底送死啦,組織裡的 killer八成會搜出來的。」
系統:【……公安真的不會聞言來抓你嗎。】
我:『我可是好良民啊!就算歐豆豆不是良民我也是好良民啊!』
停頓一秒,我繼續道:」不過,都說姐弟同心。我倒是覺得,也許……「我左手敲右手手心,」也許我可以拜託他給我的同期們放放水,開點小灶加餐什麼的。」
系統:【這是什麼線上摻水的行為……!!組織的 killer要變成游泳池放水管理員了嗎!】
5、
疾馳的保時捷在路上飛速行駛,很快便駛出了城區。
副駕駛高顴骨的那人雙手環抱著,用拖長的語調說:「哦哦、剛才那人可真是有意思。」
銀髮殺手並未回話,他踩了一腳剎車,將車輛停在郊區不起眼的巷口邊緣。
高顴骨的男人繼續用奇怪的腔調說:「和你一樣的銀髮綠眸,真是少見呢,琴酒?」
「哼。」銀髮男人從鼻腔裡發出低沉的聲響。
「剛才一路上,我突然想起之前偶然聽過的奇怪傳言。」高顴骨的男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據說、